“齊巍山,我們的婚姻走進了死胡同,我們找不到兩全的辦法?!?
林宜知聲音微顫地說完這句話后,被齊巍山擁入了懷中。
“對不起。”
齊巍山不知道自己是為哪一件事情道歉,他只是想說一句對不起。
林宜知聽到齊巍山這句話苦澀地勾起嘴角,“你沒有對不起我?!?
“人本就是矛盾且自私的?!?
所以冷靜下來后,林宜知稍稍能夠理解齊巍山剛剛想要用孩子威脅她,讓她留下。
但,她理解,卻不能接受。
林宜知從齊巍山的懷里出來,看著他道:“我不會成為任何人的附屬?!?
她可以是妻子,是母親,是女兒,但她不能只是她們,她必須是自己。
成為這些身份的前提也是她必須是自己。
她不會為了任何一個身份放棄自己。
“也不想讓別人成為我的附屬?!?
林宜知抬頭看著眼眶泛紅的齊巍山,“我們就走到這兒吧,可以嗎?”
齊巍山沉默沒有說話,像是在無聲地反對。
林宜知沒有一直站在原地等他回答,她看了眼齊巍山,拿著書包想要繞開他離開。
有些決定既然做了,她便不會猶豫不決。
自私也好,無情也罷,隨便他們怎么說,怎么想吧。
“我們......”
齊巍山再次抓住林宜知的手。
以后可能沒多少機會再說“我們”了。
“離婚的事情不要告訴孩子們,給他們一年適應(yīng)的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