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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秦小說網(wǎng) > 大明測字天師 > 第三百二十三章 祖?zhèn)髅胤?

第三百二十三章 祖?zhèn)髅胤?/h1>

因為只有當(dāng)了駙馬,才能有機會帶著公主離開京城,才有機會發(fā)生意外,讓公主落入蕭芹的手里。

嚴(yán)世藩也不是傻子,他知道蕭芹和密使不同,對女色沒有那么執(zhí)著,如此煞費苦心的想得到一個女人,大概率是跟他練功有關(guān)。

反正肯定不是拿常安公主當(dāng)人質(zhì)來威脅嘉靖干什么。嘉靖固然疼愛常安,也絕不會受這種威脅。當(dāng)初蕭風(fēng)被抓時,嘉靖就沒吃這一套嘛。

要是把裕王和景王一起抓住,沒準(zhǔn)還能和嘉靖談?wù)剹l件,但大概率嘉靖也是掀翻桌子,回宮努努力再生幾個。大明皇帝,別的沒有,就是有脾氣。

那三顆藥是密使給的,是把那種紅色極樂丹碾碎,摻了人參、雄黃等火性藥物調(diào)制成的。再做幾顆并非不能做到,可秘方如何能公布呢?

極樂丹本就是禁藥,就算嘉靖相信祖?zhèn)髅胤脚銮捎玫搅私鹇樱瑸榱碎|女不追究??墒掞L(fēng)是干什么的?他一定會順藤摸瓜,從唐汝輯身上把嚴(yán)世藩牽連出來。

你的祖?zhèn)髅胤接星珊喜灰o,但你這幾枚藥丸明顯是新做的,請問你的原材料來自哪里?

到時候從賣藥這條線,會把密使、白蓮教、韃靼人乃至倭寇都聯(lián)系起來,拔出蘿卜帶出泥,誰知道蕭風(fēng)能把事情搞多大?

再說,這藥方出來,陶仲文只要一試就知道,這只是短期生效的藥物,對常安公主來說,效果會越來越小,直至無用。

蕭芹暗示過,蕭風(fēng)能治公主的病,并非只是因為蕭風(fēng)體內(nèi)的極樂神丹,還有蕭風(fēng)獨特的體質(zhì)。

他就像一個神奇的藥鼎一般,把極樂神丹吸收并轉(zhuǎn)化了。而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,蕭芹一直不得而知。

若是直接給公主吃真正的極樂神丹,她即使不爆炸,也會饑渴而死。因此,他們做的這種假藥,只能蒙混一時,根本就無法長期生效。

嚴(yán)世藩想來想去,只能想到一個下策:“小唐,此事也容易,你就說這三顆藥是你用祖?zhèn)飨聛淼呐淞献约涸囍瞥傻摹?

現(xiàn)在祖?zhèn)髡洳氐呐淞弦呀?jīng)沒有了,你也做不出來了。但藥方你可以寫下來獻(xiàn)上去,就將金曼陀寫上去!

放心,這是你祖宗傳下來的秘方,你祖宗活著的時候,金曼陀還不是禁藥呢!”

唐汝輯擔(dān)心地說:“可萬一有人質(zhì)疑,藥方是現(xiàn)寫的,不是老的紙張筆墨怎么辦?”

嚴(yán)世藩哼了一聲:“廢物,你就說這祖?zhèn)魉幏绞强诳谙鄠鞯?,沒有紙張留下來不就行了?”

這個解釋其實是很勉強的,中醫(yī)藥方并非只講幾種配料那么簡單,還要有精確的分量,下藥的先后順序,每種配料有不同的炮制工藝。

所謂君臣相輔,存乎一心,一張好方子往往都是很復(fù)雜的,差之毫厘謬以千里,哪家會有這么不講究的祖宗,把一個祖?zhèn)髅胤竭B個文字都不留下來,萬一哪個子孫蠢笨一點,豈不就失傳了?

唐汝輯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,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來了,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去編藥方去了。

送走唐汝輯,嚴(yán)世藩剛要松口氣,第二個壞消息就接踵而來了——霧隱五十六沒能搶救過來,因為受傷過重,失血過多,加之傷心過度,一命嗚呼了。

嚴(yán)世藩跳了起來,氣得額頭青筋直蹦,怒斥來送信的東廠檔頭:“廢物,廢物!我跟張遠(yuǎn)再三囑咐,一定要保證那忍者活著,只要失去作證能力即可,他怎么給弄死了?”

因為忍者被從俞大猷手里搶過來時是活著的,這一點誰也不敢否認(rèn),關(guān)進東廠時同樣是活著的,在這個環(huán)節(jié)做手腳太危險了。

但交接記錄是不會記載這個囚犯的具體健康情況的。所以他的舌頭沒了,兩只手沒了,東廠都可以抵賴,要么說是自殘,要么說是越獄中搏斗受傷。

再大膽一點,還可以說一部分傷本來就有,從俞大猷手里接手過來時他就沒有手了,也不是不能蒙混過關(guān)。

只要人活著,一切都好說,但人一但死了,嘉靖馬上就會敏感起來。這是唯一的人證,就這么幾天,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東廠里,不是殺人滅口還會是什么?

東廠里死的人很多,嘉靖平時不會太在意。畢竟進了東廠的人,本就九死一生??蛇@個倭寇不同啊,蕭風(fēng)早就強調(diào)他是很重要的證人,能死得這么隨意嗎?

那東廠檔頭只好把昨天的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,同時為自己廠公積極辯護。

“小閣老,此事怪不得我們廠公,他也是擔(dān)心留下隱患,那忍者是個軟骨頭,被我們割了舌頭,砍了雙手后又對我們恨之入骨,萬一他還有招供能力怎么辦呢?”

嚴(yán)世藩恨不得一腳把他腦子里的水都踢出來,但畢竟是精誠合作期間,對方又是個有頭有臉的檔頭,也只好強忍怒火,君子動口不動手。

“去你媽的,你們腦子都進水了?那倭人會說幾句大明話就了不起了,說他能寫幾個大明文字也勉強可以接受。

你們信什么胳膊上綁著筆,腳腕子上綁著筆我也就忍了,膝蓋上綁筆寫字你們也信?

這我都忍了,你們還真信那玩意兒上綁筆也能寫字?你他媽的倒是給我表演一下試試!”

東廠檔頭并不是太監(jiān),因此對嚴(yán)世藩這話倒也沒什么心里陰影,只是覺得廠公一片苦心不被理解,也難免不忿。

“小閣老,凡事不可說的太絕對。相傳當(dāng)年秦國的嫪毐,能用那玩意撥動車輪飛轉(zhuǎn),還在大街上表演過的,想來寫幾個字也不成問題……”

嚴(yán)世藩終于忍不住了,飛起一腳,那檔頭武功不低,側(cè)身一閃,嚴(yán)世藩傷還沒好利索,腿踢得高了點,腳下一滑,摔了個一字馬,本來已經(jīng)消了腫的某部分再次傳來劇痛。

那檔頭也嚇了一跳,不敢再火上澆油,拱拱手,說聲得罪了,轉(zhuǎn)身就跑。

老天真是瞎了眼,怎么跟蕭風(fēng)穿一條褲子的都是胡宗憲、俞大猷、張居正、仇鸞、張?zhí)熨n那樣的人才,老子合作的就都是談新仁、史珍湘、趙文華、柳臺、柳下、張遠(yuǎn)這樣的豬頭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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