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對池麓,對于其他人來說,也是個負擔。
陸洲很清醒,他是清醒的活著。
死去的人已經(jīng)不會回來了,活著的人還要往前看。
這就是他的想法。
陸洲又捏住她下巴,說:“倒是你,別內(nèi)疚也別自責,這事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不要有任何負擔,小十挺喜歡你的,他要是知道你回來看他,估計會很高興,好了,不準哭,自然點,休息一晚上,明天去小十家里。”
池麓點了下頭,主動上前抱著他,緊緊抱著他的腰,把臉埋進他的胸前,低著頭,只給他一個后腦勺。
陸洲有些無可奈何摸著她的后腦勺,又輕輕拍了下她肩膀,像是安慰,更像是給她力量。
池麓卻忽然感覺很難過,這種難過是沒有任何征兆的,她也反應(yīng)不過來,一下子就陷入進了這種情緒里面,難以自拔。
陸洲還是聽到了她輕輕吸鼻子的聲音才感覺到不對勁的,于是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,她沒理會,他伸手去摸她的臉,這才碰到了她臉上的淚水,才知道她這是哭鼻子了。
陸洲忍不住調(diào)侃道:“怎么跟小滿樂一樣,情緒說來就來,說哭鼻子就哭鼻子,怎么了這是,我剛才說話不好聽么?讓你感覺不高興了?”
池麓低著頭,不肯抬頭,聲音帶著哭腔,說:“沒有,你讓我緩一下,就緩一下,我只是有點難受。”
女人嘛,情緒來得就是突然,沒有一點征兆。
陸洲也習慣了,繼續(xù)輕輕拍著她的肩膀,像是安慰她,但他也不會說什么話,就摸摸她的肩膀。
池麓就想自己緩和一下,差不多了,這才抬起頭來,說:“對不起啊?!彼乱庾R就先道歉。
“道什么歉,不用,不需要道歉?!?
陸洲干脆把她抱到床上去了,白天溫度高,晚上溫度低,這回也快到天黑了,溫度也慢慢降下來了,有點冷,池麓還穿著單薄的襯衫,冷得很,他干脆把她抱上床了,拿床單裹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