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來很久了,該回了,有道是國不可一日無君?!笔捬缯Z氣沉穩(wěn)。
拓跋巳也不好再留,“我派人送君上?!?
“不必,北疆十二部,對你這個新汗王并不完全信服,能否鎮(zhèn)得住,穩(wěn)坐汗王的位置,全看你自己?!?
聽出蕭宴語氣中的提醒,拓跋巳坦然受用,“君上不希望起戰(zhàn)火,我也不希望,我會讓十二部徹底臣服于我的?!?
他語氣十分自信。
頗具君王氣勢。
離開北疆時,拓跋顏依依不舍來送別。
道別總是煽情難受的。
唐時錦麻溜的走人。
一月后,回到北關,重回故土,唐時錦感覺空氣都是舒坦的。
北疆雖好,但不及京城好。
唐時錦此刻歸家的欲望很強烈,體會到了歸心似箭的感覺。
她想阿娘,二哥,外祖父和舅舅了。
還有大姐。
大姐的孩子,應該快出生了吧?
耶律佳快要瘋了,她要倒霉死了!
出門被砸,喝水被嗆,甚至走在路上還被人潑洗腳水。
人人對她避如蛇蝎。
連未婚夫也要跟她退婚。
說她比耶律真還倒霉。
忍無可忍,她找到了耶律真,發(fā)瘋似的質問她,“倒霉的明明是你,為什么會變成我?耶律真,你對我做了什么!”
“你怎么不問問,你對我做過什么?”
耶律真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心軟的姑娘了。
“你都知道了?你什么時候知道的?你故意報復我!”耶律佳氣瘋了。
“你怎么對我,我就怎么對你,談不上報復?!币烧嬲f。
她明白了。
她跑回家去,從土里刨出心肝脾肺腎,頓時跌在地上嘔吐,“我恨你們嗚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