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若是我求娶七公主,她會不會同意?”白華自戀的說。
藥童很不想回話,但又不敢不說,“公子,我覺得,您不應(yīng)該問公主會不會同意,您應(yīng)該問,君上會不會同意。”
公主之尊,豈是說求娶就求娶的?
公主的親事,必是要經(jīng)過君上同意的。
毒醫(yī)谷雖然小有名氣,但一不是皇親,二不是貴族,說白了就是一平民,想娶公主,那不是異想天開,癡心妄想嗎?
這話白華就不愛聽了。
他瞥了眼藥童,藥童立馬低頭不吭聲了。
他可不敢觸怒白華。
白華下了幾個臺階,彎腰從臺階細縫中,撿起一顆琉璃珠。
“挺貴的,別浪費了。”他吹了吹琉璃珠上的灰塵。
這顆珠子,是從他手里彈出去的,不都是為了和七公主說上幾句話嗎。
七公主挺聰明,看穿了。
“兒子,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?若是有,你跟母親說,母親替你去說。”
文母高興道。
文濤回過神來,“沒有,兒子扶您下去?!?
文母不信。
方才明明人家姑娘看,就是沒看清,那姑娘是誰。
文母微微偏頭,身后的婢女立馬心領(lǐng)神會,加快幾個腳步,先行下山。
回到相府后,婢女回來稟報,“老夫人,奴婢見到了那位姑娘?!?
“哦?這么說你認(rèn)識?是哪家的姑娘啊?”
丫鬟跟在她身邊,總歸是見過幾個貴人的。
有認(rèn)識的不奇怪。
婢女有些猶豫,遲疑道,“是,是七公主……”
她原本是沒認(rèn)出來的。
老夫人有意讓她去打聽。
她雖看清了那姑娘的臉,但一時壓根兒沒想起來,是公主。
還是公主上馬車時,她裝作路過,才聽到公主身邊的人,喚她公主。
婢女這才想起來,是七公主!
“竟是公主?”文母愣住了。
還以為,自家兒子看上的,是哪家的閨秀。
竟然是公主。
這就不好辦了呀。
自己生的兒子自己了解,文濤不是一個重情愛色欲的人,對異性,更是克己復(fù)禮,從不親近。
從前斷沒有盯著一個女子看的道理。
可偏偏,對方是七公主。
“若是公主,恐怕得君上賜婚才行了?!蔽哪缸聊ブ?。
婢女說,“老夫人,您不介意嗎?”
“介意什么?”文母疑惑。
“七公主她……養(yǎng)過妖物?。 惫鞯膫髀?,人盡皆知,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,但只要一提起公主,恐怕都會想起,她與妖物打過交道!
老夫人,就不擔(dān)心嗎?
而且,公主深居簡出,也是想逃避世人對她異樣的眼光吧?
“渾說什么?”文母擰眉教育道,“公主以身試藥,救過諸多學(xué)子,公主一介弱女子,她哪能養(yǎng)什么妖物,公主即便有過錯,可她以身試藥,也當(dāng)功過相抵了,流蜚語最是傷人,切不可再說了?!?
“是,奴婢記下了?!?
……
白華游走在朝廷官員的府邸外。
吩咐藥童道,“你找人,把這瓶子里的東西‘孝敬’給幾位大臣們?!?
藥童察覺到白華陰狠的眼色,心虛道,“公子,若是被人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在質(zhì)疑我們毒醫(yī)谷?”白華瞇起眸子。
藥童頓時不敢語,“小人不敢。”
毒醫(yī)谷的毒藥,無色無味,神仙來了都不會察覺到。
一日,上朝時,朝堂上的官員少了將近一半,蕭宴掃了眼,眸色深諳,不怒自威。
“集體罷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