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跟著裝裝樣子。
“既然不辛苦,那就再跑一趟燕云寨吧?!碧茣r錦勾唇,“岑南舟,你帶兵去圍剿燕云寨,江元鶴可以給你帶路?!?
岑南舟看了眼蕭宴,毫不有疑,“是,勞煩江公子了?!?
“不敢不敢。”江元鶴震驚于岑南舟的貌美,謙虛道,“燕云寨的路我都記熟了,我?guī)闳??!?
岑南舟一笑。
江元鶴看傻眼了。
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男人!
“君上,臣還得借個人?!贬现鄣?。
“說?!笔捬玳_口。
“涂青?!贬现坌χ?,“得找涂將軍借兵啊?!?
涂青誠惶誠恐的低頭,“末將不敢,甘州的兵馬,都是君上的。”
鄭守成和涂虎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面前,他哪敢,說個借字啊。
蕭宴擺手,便是應允。
岑南舟退去,“涂將軍,走吧?!?
帶著甘州的兵馬,去剿匪。
“小錦,我……”
魏將軍還沒開口,就被唐時錦打斷,“舅舅,你和謝尋身上都有傷,剿匪的事有岑南舟,你們留下先好好養(yǎng)傷吧?!?
謝尋與舅舅身上,有皮開肉綻的傷口。
一看就是鞭子抽的。
唐時錦這個人,護犢子。
烏瀾的確該死。
“聽小錦的?!本司藳]再逞強。
突然……
唐時錦拍了下蕭洵的肩膀,“世子,你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剛才被誤傷了?”
蕭世子心口一顫,“沒有?!?
“既然沒事,這里交給你善后。”蕭宴沉聲道,“軍中主簿何在?!?
一個中年男人匆匆走了出來,“小人正是軍中主簿?!?
蕭宴擰眉,轉身入了將軍府內(nèi)堂,“將甘州兵馬名冊及糧草儲備冊拿給朕?!?
“是?!敝鞑静桓矣腥魏瓮妻o和異議。
唐時錦則到甘州城中游走了圈。
敲開百姓家門。
告訴他們,取消街凈了。
可以自由活動。
該干嘛干嘛。
望著有人來往的街道,唐時錦雙手環(huán)胸,嘴角上揚。
這才像是人間的景象嘛。
岑南舟這一去,便是一夜未歸。
直至第二天晌午,也不見人回來。
蕭洵皺眉,“皇嬸,剿匪的人還沒回來,不會出什么事了吧?”
“噗,你直說岑南舟不行么?!碧茣r錦好笑,“擔心他???”
蕭世子沉下臉,“我擔心的是甘州的兵馬,萬一折在燕云寨怎么辦?”
“不會,沒了烏瀾和那只孔雀,那些悍匪不是岑南舟的對手。”唐時錦意味深長的眨眼睛,“這么信不過他???”
蕭洵抿唇。
不說話了。
岑南舟的武力值在他之上。
他有什么理由信不過。
就是不想承認他有點擔心罷了。
一直到傍晚,才有將士來報,“侯爺帶著剿匪大軍回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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