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,老爺,公子回來了!”江府管家興奮的報信。
江父一聽,“真的?臭小子總算回來了,快扶我去瞧瞧。”
江母連忙扶著他,“慢點,你這身子骨,能走出這個門嗎,折騰什么呀,兒子回來了,還能不來見你不成?!?
江父不聽,“我能不能多陪夫人幾年,全看這遭了?!?
也不知,臭小子能不能請回高人。
江母眼中閃過淚光,稍縱即逝,江家這么詛咒,當(dāng)真能解嗎。
拗不過江父,江母只好陪著他來江家門口等著。
與此同時,送靈隊伍出了城,什么哀樂紙錢,統(tǒng)統(tǒng)仍在一邊,送葬的人,臉上再無半分哀傷,管事的催促,“快點,快點,天黑前必須埋了回去。”
他們找了個亂葬崗,隨便挖了個坑,將棺材埋了下去。
埋完后,還嫌惡的往上面吐了口水,“呸!真晦氣!快走快走,回去跟夫人交差?!?
這些人離開后,便下起了雨。
雨越下越大。
將剛剛埋好的土沖散了。
那些人草草了事,棺材埋的并不深,在雨水的沖刷過,露出棺材一角來。
雨水,順著棺材縫,滲透到里面。
四周的符箓,全濕了。
棺材里面的符箓,也沒幸免。
陰森的亂葬崗,頃刻間更加陰暗。
如黑霧般的怨氣,從土里不斷溢出。
棺蓋又抖了一下。
連帶著表面的泥土微微顫栗。
里面的人,像是要破棺而出……
“好大的雨??!”
江元鶴剛到家門口,就下起了大雨。
江父在門口迎接,“回來了,臭小子回來了?!?
唐時錦摸出一把黃紙傘,與蕭宴共撐一把傘,抬眸看了眼江家大門,門庭清凈,不錯,證明江家人沒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,否則,這詛咒她便是能解,也不會解。
“爹,孩兒回來了?!苯Q先是跟江父打了個招呼,然后立即回身,“蕭夫人,快上來啊,雨下的太大了,進(jìn)來避避雨?!?
唐時錦那把傘,好像很神奇,明明紙傘不大,卻能擋住兩人不沾雨。
蕭宴攬著唐時錦踏上江家門庭,江元鶴連忙給自己家人介紹,“爹娘,這是蕭公子和他的夫人,孩兒不負(fù)爹的囑托,終于尋回了貴人?!?
“好,好啊?!苯复蛄恳谎凼捬纾瑲舛炔环?,姓蕭,夫人又年輕,莫非是……
江父略有猜測,人多,又不敢明著問,只說,“貴人里面請,請里面說話?!?
態(tài)度,十分恭敬。
若真是他猜測的那二位,江家,便有救了??!
江父激動的手抖。
臭小子終于爭氣了一回。
江父給江母使眼色,江母心領(lǐng)神會,親自奉茶招待唐時錦二人。
唐時錦和蕭宴淡淡抿了口茶。
江父很想問這二位的來歷,但又怕唐突了貴人。
江元鶴察覺到他爹吞吞吐吐的臉色,喝完茶擺擺手,“你們都下去吧?!?
伺候的下人都退下。
正在江父感嘆這小子成熟了,還知道避著人,江元鶴直接說,“爹,這是當(dāng)今君上和皇后娘娘?!?
“噗!”
江父剛到嘴里的一口茶,直接噴了。
雖然略有猜測,但這臭小子,也太直白了,完全不給他緩沖的機會啊。
江元鶴嘿嘿一笑,一臉得意。
他厲害吧?
連君上和娘娘都請來江家了。
如此光宗耀祖的事,族譜上,他的名字都要加大加粗!
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