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池?zé)熥叩綆p峰,霍擎深也能站在更巔峰。
這樣的他是很單純,但也深不可測的。
“霍擎深,霍家出事了,你是不是要回來?”
“嗯。”
池?zé)熞簿筒辉僬f話了,聽到他壓低聲音加了一句,“想你?!?
雖然現(xiàn)在沒精力跟他打情罵俏,但聽到這話,還是覺得耳熱。
霍擎深掛了電話,眉宇的溫柔繾綣瞬間消失,變得冰冷。
簡洲將一件東西放在了旁邊,語氣嚴(yán)肅。
“這是搜查蕭總身邊人的房間時(shí),拿出的東西,蕭總的身邊有個(gè)很信任的人,大概認(rèn)識了十年左右,不會開口說話,而且因?yàn)樾r(shí)候的意外,據(jù)說被大面積的燒傷過,所以從來都不用真面目示人。”
簡洲遞來的東西,是貼在臉上的傷疤,而且?guī)缀蹩梢赃_(dá)到以假亂真的地步。
說明那個(gè)小啞巴并沒有燒傷,甚至都可能并不是啞巴。
蕭絕跟那個(gè)人必然是過命的交情,不然不至于被騙得如此慘。
霍擎深只瞄了一眼那些東西,眉宇未動。
“知道了?!?
他一點(diǎn)兒都不意外,kkr在全球樹立了那么多敵人,蕭絕這些年卻依舊混得風(fēng)生水起,他不是大意的人。
相反,他很謹(jǐn)慎,但他失蹤了,說明是身邊人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而且一定是他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總裁,那還要和教授見面么?”
霍擎深的眼睛瞇了起來,眼底熠熠深沉,“不用了,先回國。”
他又看了那幾張傷疤一眼,嘴角微微抿了一下。
簡洲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不過他選擇這么短的時(shí)間內(nèi)回國,肯定有自己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