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法律系,不是表演系——祝清歌,注意你的態(tài)度!”系主任將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,威嚴(yán)十足。
她背脊僵住,緩緩地低下頭去:“對不起,老師。
這是系里的決定,由不得你質(zhì)疑,之所以叫你過來,那是看在你平時聽話懂事的份上,做人,可別太貪心啊。”
她機械式地說了句謝謝老師,恍恍惚惚走出辦公室,背后,傳來模糊的對話聲。
“張述林?哎,他爸是不是……噓,小點聲,人家不在乎錢,就想拿幾個榮譽……”有那么一剎那,祝清歌是想轉(zhuǎn)身回去理論的,但這么多年刻在骨子里的教訓(xùn)拽住了她的腳步。
茍且而偷生。
她就像海灘上的一粒沙,誰都能踩一腳,只有把自已死死埋在最下面,才能獲得一線生機。
辦喪事,花掉了家中僅有的積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