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便查明了中毒考生的生活軌跡。
“回稟君上,中毒考生無一例外,皆是住在陸家經(jīng)營的客棧,吃食也是客棧提供,臣已將陸家人捉拿歸案,請君上裁決?!?
大理寺卿稟報道。
“是陸貅?”蕭宴眸色復(fù)雜。
“正是?!贝罄硭掠欣碛袚?jù)道,“未曾中毒的部分考生,由于家境實在貧寒,連客棧都舍不得住,只住在免費的草舍或是道觀里,故而能逃過一劫?!?
下之意。
更加篤定了陸家下毒害考生。
可,陸貅有什么理由下毒?
“將陸貅提來,朕要親自問?!?
“?。俊贝罄硭虑湟汇?,提來?
不是丟詔獄審了,直接處決嗎?
陸家犯這么大的事,大理寺都準(zhǔn)備好要抄家了。
“有問題?”蕭宴凝眸。
“沒,臣這就去提人?!?
此時陸貅已經(jīng)被丟到詔獄里去了。
不過,因為他也算老熟人,所以詔獄的錦衣衛(wèi),暫時沒為難他。
“陸兄,這次你又是犯了什么事進來的?”張波靠在牢門外問他。
“不知道?!?
陸貅煩躁的抓了抓頭發(fā)。
“行吧?!睆埐ㄐΦ?,“看在你跟我們錦衣衛(wèi)也算有過交情的份上,獄中的弟兄暫時不會對你用刑,但若是上面的命令交代下來,你也別怪兄弟們了?!?
陸貅嘴角抽抽,“唐逆不在,你們都聽命于別人了?!?
“沒辦法,我們錦衣衛(wèi)領(lǐng)著朝廷的俸祿,自然要聽上級的意思。”張波道。
“大人?!?
門口傳來守衛(wèi)的聲音。
張波頓時站直,“壞了,來的這么快?”
他給了陸貅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。
隨即,大理寺卿便信步走來,停在張波面前,“把門打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