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倒不急著挖出趙端雅的新靠山,而且她現(xiàn)在想挖也未必能挖到。
所以,她只是淡淡說道:“那就祝你成功吧?!?
話落,她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趙端雅趕緊攔住了她。
她叫姜眠出來可不是就為了說這些話的。
姜眠微微低頭看著趙端雅,臉上沒有表情,“趙總還有事?”
“當(dāng)然?!壁w端雅臉上露出了欠揍的嘚瑟表情,“我聽說你一直在查是誰害了你家?!?
姜眠銳眸微瞇,“怎么?你是要給我提供線索嗎?”
“我是沒有線索提供給你,但有人可以?!?
“誰?”
“我父親。”
姜眠忍不住樂了,“趙端雅,你信息有點(diǎn)閉塞了,就在我回來的第二天,你父親已經(jīng)把他知道的差不多都告訴我了,至于沒告訴我的,我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?!?
趙端雅臉色一變,“賤人!你一回來就去找我父親,你還要不要臉???”
“你搞錯了,是你父親不要臉地找上了我。”姜眠聲音冰冷。
“你個狐媚子,勾引我父……”
“你這張嘴,我看還是別要了。”姜眠冷聲打斷她,“張嘴賤人,閉嘴賤人,殊不知跟這個詞最配的人就是你了?!?
“你那點(diǎn)臟事破事,用我給你口述一遍嗎?”
趙端雅身體一顫。
姜眠此刻的眼神太可怕了,讓她感覺后脊背發(fā)涼,完全無法招架。
她勉強(qiáng)穩(wěn)定心神,厲聲喊道:“你要知道我什么事就去說,我看你能說出我什么,我行得端坐的正怕你不成?”
姜眠冷笑了一聲,繞過她就要走。
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趙端雅抓住她的胳膊,“姜眠,我告訴你,你一輩子也別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你家,就算你知道了,你也別想能報仇成功?!?
姜眠臉色一變,抬手掐住了趙端雅的脖子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趙端雅面色痛苦地抓住姜眠的手腕,企圖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拉開。
但,姜眠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,任憑她怎么拉拽都沒用。
“趙端雅,你知不知道我若是想弄死你,簡直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,我之所以留你到現(xiàn)在是因為你還沒有死的必要,可你卻以為我怕你,不敢動你,幾次三番在我面前囂張,實在是與跳梁小丑無異?!?
趙端雅惡狠狠地瞪著姜眠,想開口罵她,但喉嚨被扼住,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姜眠控制著想就這么掐趙端雅的沖動,冷聲繼續(xù)說道:“我警告你最后一次,以后在我面前最好夾著尾巴做人,不然到時可別說我不給你機(jī)會?!?
話落,姜眠松手放開了趙端雅的脖子。
趙端雅捂著脖子,彎腰猛烈地咳嗽。
半天緩過來以后,她滿臉通紅地看向姜眠,然后咬牙切齒地低吼,“賤人!我殺了你!”
她像是瘋了一般朝姜眠撲了過去。
姜眠側(cè)身,抓住她的胳膊往旁邊一推。
趙端雅慘叫了一聲,身子朝噴泉里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