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離聳聳肩,也順著他的玩笑說下去:“還是契約婚姻,是不是聽起來更刺.激了?”
“牛逼?!痹S森豎起大拇指:“沒想到,我們嫵媚性感的大美人離離,有一日也要為男人洗手作羹湯了。”
說這句的時(shí)候,許森還有些傷感:“我最滿意的服裝還等著你給我代呢,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踏進(jìn)婚姻的墳?zāi)沽恕?
江離哭笑不得。
酒過三巡,兩人差不多把最近的種種都交代了個(gè)遍。
許森依舊是斯威的首席設(shè)計(jì)師,今年幾個(gè)大爆款更是銷量攀升,帶著他的身價(jià)也翻了幾番。
聽完江離的近況,許森嘆了口氣,問她一句:“你那喜歡喝綠茶的前老板,真放下了?”
“真放下了。”江離語氣淡淡,眉宇間毫無波瀾:“來往都還清了,他沒虧待我,我也不欠他的?!?
“嘖嘖,你們玩的就是花?!痹S森沒頭沒腦來這么一句,之后從兜里掏出一個(gè)u盤:“既然你死心了,看來這玩意兒也沒用了?!?
“本來還等著你以后爆紅當(dāng)大影后,到時(shí)候用這段音頻勒索敲詐你呢,看來是用不著咯。”
江離忍不住笑,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什么:“你隨身帶著這個(gè)干嘛,我?guī)湍銇G了?!?
她把u盤握在手心里,走到酒吧的垃圾桶里,隨手扔了進(jìn)去。
走回吧臺前,她還略帶警告的問了一句:“你沒備份吧?”
“大小姐放心,那段錄音這世上僅此一份?!痹S森笑呵呵的:“我什么時(shí)候騙過你。”
江離沒說話,只是笑。
笑著笑著,眼角都笑出淚來。
她終于可以和曾經(jīng)的自己告別,和那個(gè)為愛而飛蛾撲火的自己告別。
……
酒吧后門的垃圾車?yán)铩?
薛安帶著塑膠手套,滿頭大汗的在各種酒瓶和垃圾里翻找著,心情糟糕的想罵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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