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母親恢復(fù)如初,她便不讓自己留在京城,總是將自己支開。
周海如不滿卻無可奈何,她知道母親的用意,她也知道自己蠢笨,會漏出馬腳。
推門進去,入目滿地狼藉。
“不掙錢,還天天糟踐東西,嘖嘖,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。”周海如陰陽怪氣。
周若瑄正愁沒地方發(fā)泄,看到周海如來了,滿腔怒火都想撒在她身上。
“小賤人,你來干什么!”
自從撕破臉之后,周若瑄就不裝了。
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,誰愿意整天哄一個蠢貨。
周海如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“我來收拾我的東西,終于不用看到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巫婆了?!?
周若瑄眼神閃爍,見她坦然說收拾東西,冷笑著說道:“終于有自知之明,知道這里不是你家,收拾東西滾蛋了?”
“你!”
“我收拾東西可不是為了離開,是為了、是為了......”
周海如說到這里頓住,隨后勾唇一笑,“想知道?想激將我說出來?”
周若瑄森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蠢貨居然有長進了。
周若瑄挑眉,眼神中盡是囂張氣焰,“你就算去國外鍍個金回來,充其量,就是個光鮮點的草包而已,得意什么呢。”
說完,她猛地推開周海如,摔門而去。
周海如氣得跺腳,秀靜的臉上帶著幾分猙獰。
“等著瞧,看看你還能囂張多久!”周海如恨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