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靠在車子上,看著眼前的別墅,眸光有些幽深。
一道身影從別墅里出來。
宴廷嵩神色冷淡地看著他,“你回去再好好勸勸你媽,如果她現(xiàn)在同意離婚,說不定可以給孫海權(quán)判個緩期。”
宴文洲譏誚地笑了笑,“她要能同意,孫海權(quán)壓根兒不會進去?!?
“文洲,我是你父親,不是你的仇人?!?
“所以現(xiàn)在進去的是孫海權(quán),不是你?!毖缥闹拚局绷松碜?,整理了一下衣服,“想清楚沒有,永久取消婚禮,那些證據(jù),我會讓它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?!?
“我可以把集團給你?!?
宴文洲眸光沉了沉。
“只要我跟清荷順利舉辦婚禮,集團我會交到你手上?!毖缤⑨陨裆届o,“我會徹底退出?!?
如果是以前,宴文洲不會相信宴廷嵩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創(chuàng)造的商業(yè)帝國,但是現(xiàn)在他信。
不過這對他沒意義。
“如果我拿出那些證據(jù),把你送進去,集團一樣是我的?!毖缥闹薏患辈宦溃斑@些證據(jù),足夠判你個死緩。”
宴廷嵩沒什么情緒地問:“你這么做,是為了文思雅?”
宴文洲冷笑一聲,“如果是為了她,你早就進去了?!?
“這么說,你早就知道?”
宴文洲看著他身后的別墅,“你當年把文家搞到破產(chǎn),逼著文勇翰跳樓自殺,是為了這個女人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