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燈光下,我滿心的頹然和難過。
桌上的粥熱氣消散許久后,周茹意抬手捂住臉,聲音澀然。
“蔣成州,原來……放不下的還是我……”第二天,我剛走進(jìn)工作室,助理岑穗就迎了上來。
“周總,您母親來了,我給安排在會議室了?!?
我眉心一跳,低聲吩咐道:“好,你隨時準(zhǔn)備聯(lián)系這一層的保安?!?
岑穗擔(dān)憂的看著我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
我走到會議室門口,在心里做好了建設(shè),才推門進(jìn)去:“媽?!?
我媽穿著上萬塊的衣服,卻依舊掩飾不住她的刻薄和精明。
“周茹意,你是不是瘋了!竟然敢跟聿丞打離婚官司?要不是他打電話跟我說這回事,你還準(zhǔn)備瞞我多久!我告訴你,趕緊把那個什么離婚委托撤銷了,別讓人笑話咱們!”她一句一句都像是刀子扎在我心上。
我看著她,只覺得喉頭發(fā)哽:“媽,你明明看到謝聿丞跟那個女人在一起!”我媽表情變了一下,隨即直直走上前戳著我的額頭。
“那又怎么樣?謝家的太太還不是你,一個小三有什么關(guān)系?沒了聿丞,你弟弟怎么辦?我們家又怎么辦?難道就靠你這個小破工作室嗎!”我看著她無所謂的神情,所有的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從小到大,我努力得來的一切,在她嘴里永遠(yuǎn)是一句‘女孩子家,要那么多有什么用?’她唯一夸我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