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宸點(diǎn)頭。
很快,膳食送來了。
父子倆邊喝邊聊,不知不覺到了深夜。
兩人都喝多了。
“朕錯了!朕不該把江山交給張?zhí)靷悾请藓Φ脤庡泛蛻寻策h(yuǎn)離京城,這個逆子,逆子......”
“全盛,把太子給朕叫來,朕要抽死這個孽障...朕對不起列祖列宗,這些孽障,一個一個地都造反,到了地下,怎么面見列祖列宗...還有睿王這個混賬,竟敢把父皇的陵給挖了,朕要打死他......”
玄帝已經(jīng)喝得胡亂語,加上輕微的呆癥,一個勁的罵張?zhí)靷悺?
全公公小聲說:“太上皇每次喝多都會罵張?zhí)靷?!?
寧宸失笑。
張?zhí)靷愡@家伙到了地下,只怕大玄歷任皇帝會輪流抽他。
寧宸和全公公,將玄帝扶到床上,看著他睡熟,寧宸才離開。
......
落凰宮。
安帝身著紅色輕薄紗衣,露出大片白皙嬌嫩的肌膚。
她剛沐浴過,身上散發(fā)著花香。
寧宸說他晚上不回王府,她就早早準(zhǔn)備了。
結(jié)果這一等,就快后半夜了。
安帝的熱情熄滅了大半,坐在床邊直打瞌睡。
“陛下,要不您先休息吧?之前下面的人來報,說是王爺還在跟太上皇喝酒呢。”
安帝有些失落。
天色的確不早了,明天還得上朝。
她微微點(diǎn)頭,準(zhǔn)備先歇息了。
可就在這時,門簾挑開,寧宸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(jìn)來。
當(dāng)然,能暢通無阻地闖進(jìn)安帝寢宮的,也只有寧宸了。
“參見王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