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夫勉強道,靈舒還是不理。
“我死了......峰哥就真完了......”
靈舒的動作變得僵硬,可依然沒松開。
張大夫呼吸變得順暢了些,道:“丫頭......你聽我解釋......”
“解釋?!你把峰哥傷成那樣!還有什么好解釋的?!”
“我和他當初就是瞎了眼!才會這么相信你!”
“丫頭......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......”
張大夫苦著臉,道:“我的人品或許確實不怎么樣......但我和你們師傅的親近......總不是騙人的吧?”
“他們二人有什么不舒服......都是來找我抓藥......我們不就是這么熟悉起來的嗎?不就是因為這個......你們二人才這么信我?”
聽他這么說,靈舒也想起了師傅健在時,確實是有什么問題都來找他。
要是張大夫真有他自己說得那么不堪,師傅絕不會和這種人打交道。
她手腕上的力氣不由又松了些。
張大夫呼吸變得順暢,說話也終于正常了:“你先松開,我就是怕你不聽我解釋,才把你迷暈的,誰知道你竟然恢復(fù)得這么快?!?
靈舒半信半疑地松了鉗制,只是手腕依然是斷的,雙手在那三百六十度晃悠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哎......說來話長啊......”
“那就長話短說!”
“你!”
張大夫胡子都翹了起來,對上靈舒的眼神,心中卻又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