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!标戅o年波瀾不驚道,“岳母還躺在醫(yī)院里,那他拘留幾日也是應該。”
江雅垂下了眼睫,想起那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,母親口吐的鮮血仿佛還染紅著她的瞳孔。
她依舊有些膽戰(zhàn)心驚。
“那晚晚也知道了?”江雅掀起長睫。
“她不知道。我知道你是好意,想一個人抗下來,不想讓她知道徒增她的煩惱。
但有些煩惱是她必須要承擔的,而且她也有權知道,事關她的父母,而不是不相干的別人。你要相信她是一個成年人有能力承擔一切?!?
陸辭年淡然開口,卻有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。
江雅靜默了。
陸辭年什么都猜到了。
“你說得對?!苯耪J同。
“你們在聊什么呢?吃飯了?!苯碜叩娇蛷d來叫他們,并牽起應曉的手,“曉曉,我們去洗手吃飯了?!?
“走吧,先吃飯?!标戅o年起身。
江雅也跟著到了餐廳,江晚把洗手好的應曉抱了過來坐好。
江雅在飯桌上沒提這件事情,直到吃完飯大家都坐到了客廳里江雅說起了父母的事情。
“姐,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?你早點告訴我,我們是親人,是姐妹,我們可以一起承擔,而不是你一個人抗著?!苯聿]有責怪江雅,反而心疼她默默抗下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