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七撇過腦袋:“不等老大嗎?”
“她說抓到人就先帶走?!币鬅o離朝著車輛走去:“別讓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拎著他上車?!?
“唔,好?!比邌问至嘀闋査箒G在了后備箱,車輛啟動,離開了這里。
此時,宴會廳里。
秦晚抬眸看向眾人:“我知道你們這些商會成員當(dāng)中有一直跟著查爾斯效力的,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應(yīng)該不用我多說,你們選擇自己離開,還是讓人請你們離開?”
秦晚沒有趕盡殺絕,查爾斯倒臺,剩下的這些人自然不攻自破,都是為了利益跟著他。
此話一出,宴會廳有三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,一同離開了這里,沒想到剛走出大廳,就碰到了門外等著他們的廉公。
鄭世昌眼珠一轉(zhuǎn):“剛剛他們說的信物,今通鯉魚,我也沒看見你有,你也不能繼承商會!”
“誰告訴你我沒有?”秦晚伸出手:“這就是今通鯉魚?!?
鄭世昌咬死堅持:“你說你這是今通鯉魚就是真的嗎?”
“聒噪。”秦晚眼眸深了深:“鄭世昌,你是不是覺得沒人知道你想干什么?查爾斯倒臺,你想趕緊當(dāng)上會長,有這層身份之后,那些追債的人不會輕易動你了?”
“算算時間,他們應(yīng)該就在酒店外面等著你。”
鄭世昌瞳孔放大:“你怎么知道這件事?!?
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?!鼻赝砼查_視線:“別在我這找存在感了。”
這時伍長青走了過來:“秦小姐,能否把今通鯉魚給我看看?”
秦晚聞,將戴在手中的今通鯉魚取了下來,遞給了伍長青。
只見伍長青接到手里,瞬間感覺全身發(fā)生變化,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片刻后,伍長青將今通鯉魚遞了回去:“秦小姐,哦不,秦會長?!?
眾人見伍長青都對她尊敬,紛紛附和道:“秦會長,之前是我們這些人太過無禮了,你大人有大量,別和我們一般計較。”
“對對對,王總說的也是我想說的,之前查爾斯仗著關(guān)系,壓我們一頭,我們也不敢多說什么,畢竟都要養(yǎng)家糊口?!?
秦晚聞,薄唇勾了勾:“是么?我還以為大家是都知道,只是不想把商會還給我秦家呢?!?
“怎么可能?!蹦莾扇嗣嫔W過一些尷尬,畢竟之前查爾斯在的時候,他們也都向著查爾斯,直到查爾斯被帶走后,他們瞬間改了口,可謂是墻頭草,兩邊倒。
秦晚并不在意這些小角色,剛想繼續(xù)開口時,那幾人紛紛指責(zé)鄭世昌:“老東西,你還想繼承商會?你是在做夢嗎!”
“也別看看自己是什么樣,還想跟秦會長爭?”
鄭世昌臉色一沉:“查爾斯在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么說的!”
“他都犯法被抓了,我們又不是倔驢,非得一頭撞死在他身上?”那人回應(yīng)道。
事情如此,人也一樣,人倒眾人推,樹倒迷糊散。
伍長青臉上露出一抹笑容,喃喃道:“看來我的選擇沒有錯,事實證明亦是如此?!?
雖然一開始不知道她是內(nèi)陸秦晚的人,但憑借多年的經(jīng)驗,就知道了她的不一般。
他相信,在她繼承商會后,商會的面貌都會煥然一新,不再是以前那種狀況。
秦晚抬眸,仿佛透過天空看見了太爺爺?shù)男θ?,這是太爺爺一直以來的夙愿,把商會重新收回秦家的手中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