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玩得很開心嘛。”應凱的臉上堆滿了笑容,卻帶著譏諷。
江雅并未理會應凱的嘲諷,眼色堅定道:“你再騷擾我我就報警處理。”
“報警?”應凱的音量拔高了一絲,質(zhì)問著她,“和別人在一起你就眉開眼笑,見到我你就愁眉苦臉的?一副恨不得我不要出現(xiàn)的表情!”
江雅厭惡地看著他,不屑道:“知道就好,那就不要出現(xiàn)。”
江雅的態(tài)度讓應凱難以接受:“江雅,我已經(jīng)承認錯誤了,我也做出了改變,我對你這么好,低三下四的求你,你到底有沒有心?”
“呵呵......”江雅冷笑兩聲后目光變得犀利,“應凱,你竟然能對我問出這句話來?沒有心的人是誰?”
應凱微愣,隨后道:“江雅,你為什么總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呢?我說過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。”
“為什么要揪著不放?你問得真好。因為承受委屈咽下委屈的人不是你,你當然可以輕易地說放下!”江雅的眼中是堅定的絕決,“我也說過想要重新開始那是你單方面的想法,亦是癡心妄想!”
“那你想怎么樣?我怎么說我怎么做,做到你滿意為止,行不行?”應凱急著想去拉她的手。
江雅嫌惡地躲開了:“應凱,只要不是你,我就滿意。”
應凱被她的話刺傷,眉心緊蹙:“江雅,夫妻一場,你別這么殘忍?!?
“比起你的殘忍,我自嘆不如?!苯抛旖俏⒐粗荒ɡ浠?,“走吧,你這樣很沒有意思,完全是自討沒趣。”
“沒意思?今天你和那個丁劍在一起就很有意思?”應凱話里酸味極重。
“神經(jīng)病。”江雅脫口而出。
在江雅的眼里,應凱現(xiàn)在就是這個狀態(tài),有病的狀態(tài)。
“被我說中了?”應凱覺得江雅是“惱羞成怒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