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人啊,連個(gè)喜歡的對(duì)象都沒有,就已經(jīng)在研究占有欲了。
反倒是有喜歡人的人,正惆悵的盯著倒退的地面,以及祁紹快速行走的腳后跟。
他以前也沒發(fā)現(xiàn),這雙小短腿跑的這么快??!
很快,視線變得暗,走進(jìn)門檻。
周圍都是交談聲,聽起來像是客棧。
謝忱有些詫異,“你們沒去你祖宗嗎?”
祁紹一直以為他虛弱到?jīng)]力氣說話,聽見他吱聲,抓住他腰,往下一拽。
謝忱被他這么猝不及防的一扯,天旋地轉(zhuǎn),差點(diǎn)yue出來。
他額角滑下一排黑線: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傷得不夠重?”
祁紹見他臉色確實(shí)不好,有些手忙腳亂的:“怎么了?是不是我太粗暴了,你內(nèi)傷加重了?誒喲,九哥,九哥啊……”
他站在大堂,扯著嗓子喊。
謝忱連忙捏住他唇瓣,“你別大驚小怪,我的內(nèi)傷又不致命?!?
祁紹瞪大牛眼,扭頭:“唔唔……可是你……”
謝忱又一把捂住他的嘴,哥倆好一般摟住他肩膀,傾斜著身子,半壓著他,“冥王也來了嗎?”
祁紹猛地想起一件事,悄聲道:“你師父也……”
“謝忱?!?
千葉和藹的聲音忽地傳來。
謝忱猛地看去,面露喜色:“師父!您沒事了?”
千葉舉止正常,讓他開心的忘記隱瞞自己并未受傷,直接沖了過去。
千葉嘆息:“讓你擔(dān)心了,為師失蹤這段時(shí)間,你吃了不少苦吧?”
“徒兒沒事,師父受罪了。”
謝忱臉上的喜色停留的很短,隨后就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。
只是這副冷靜沒有持續(xù)多久,一道白光穿過腦門,冷意從尾椎骨升起。
祁紹眼底冒著火,咬牙切齒的盯著他的后背,“你他娘的……敢誆老子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