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老夫人也已經(jīng)接到了司夜井暈過去的消息,正心急如焚。
可長達幾十年不露聲色的性格習(xí)慣,讓她表面上看起來依舊冷硬如鐵,沒有絲毫動容。
面對老管家的勸說,她只是冷冷地轉(zhuǎn)過頭去。
“他既然選擇跟我作對,那就休想我對他妥協(xié)?!?
“這......”
老管家還想再勸,傭人來通報說顧時遠來了。
“快請顧先生進來!”老管家眼睛一亮,如同看到了救星,不等司老夫人發(fā)話,親自迎了出去。
顧時遠匆匆走進來,還沒等他說話,司老夫人就橫眉掃了他一眼。
“你也是來勸我對一個孩子低頭嗎?”
“母親,我不是要您對一個孩子低頭,是想讓您體諒一個孩子的任性?!?
顧時遠并沒打算和司老夫人硬碰硬,而是從另一個角度娓娓勸說。
“夜井是司家的少主沒錯,但他更是您最疼愛的重孫。您罰他跪祠堂,是對司氏家族負責(zé),但您現(xiàn)在放他出來,是出于一個曾祖母對重孫的疼愛?!?
“況且夜井有這樣的韌性和堅持,您應(yīng)該感到欣慰,一個有主見有恒心的少主,總比一個受點懲罰就妥協(xié)的少主要強?!?
顧時遠微微躬身,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懇切地替司夜井求情:“您磨練他心性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了,又何必為這么件小事傷了你們曾祖孫之間的情分?”
說到最后一句話,顧時遠加重了語氣:“母親,過猶不及??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