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祁正聲音帶笑,卻字字句句透著猖狂囂張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!”
顧時遠氣得咬牙,恨不得順著電話線過去掐死這個畜生。
一個司家的私生子生下的孽種而已,司家甚至都沒有承認過他的身份,但他卻一直蠢蠢欲動謀劃著上位。
之前司夜井父親還在的時候,這個孽種還忌憚幾分,現(xiàn)在司夜井父親沒了,司祁正就原形畢露了。
要不是司老夫人勉強按壓下來,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。
不過顧時遠跟司祁正交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,他很清楚現(xiàn)在沒有證據,他根本不可能把對方怎么樣。
但他知道司祁正的痛處在哪里。
顧時遠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冷笑。
“司祁正,你做這么多,不就是想名正順入主司家嗎?可惜就算沒有夜井,你也絕無可能繼承司家。與其天天絞盡腦汁做這些齷齪事,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做個人!”
顧時遠的話音落下,電話那邊許久沒有回應。
只傳來一陣強壓怒火的喘息聲。
很顯然,司祁正被戳中了軟肋,打到了七寸!
司祁正在幕后策劃這次綁架,目的就是想從司夜井口中得到那枚司家玉璽的下落。
司家家主必須是擁有司家玉璽的人,司祁正如果得不到那枚司家玉璽,就算是把司家所有人都干掉,他也名不正不順!
隔著電話,顧時遠清楚地感覺到了司祁正的惱羞成怒。
一種報復回去的舒爽感油然而生,滿腔怒火總算是消退了幾分。
顧時遠沉沉警告:“司祁正,把你的爪子收回去,如果還有下一次,就別怪我剁了你的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