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海上飄的那幾天,夏黎他們早就已經(jīng)把黑礁島上的旗子拔了,換回華夏的旗子。
如今俘虜了這么多越國戰(zhàn)艦,所有人都沒有任何遲疑,將戰(zhàn)船的馬力開到最大,直接雄赳赳氣昂昂的歸島。
哪怕一向?qū)τ诖蛎讎丝用讎藳]有什么心理下限,總覺得打回去就是正常的事兒,并不值得贊揚的夏黎,看著華夏那100多艘參差不齊的戰(zhàn)艦押送越國那57艘米國戰(zhàn)艦回島,心中都不免升起一絲豪邁之情。
不為別的,實在是這場景太壯觀了。
將近200艘戰(zhàn)艦在海上飄著,簡直比后世看軍演還要讓人胸中激蕩。
縱使現(xiàn)在華夏的船是真的破。
海風都好像知道他們的大勝歸來,是一件十分令人慶幸的事,一路風平浪靜,100多艘戰(zhàn)艦很快就回到了南島。
南島這邊早就已經(jīng)收到了,夏黎他們俘虜敵軍57艘戰(zhàn)艦的消息。
以柳師長為首的,一眾南島軍事、政治上的官員,全都齊齊的在港口上翹首以盼,期待夏黎她們的返航。
一眼望不到邊,與天相接的未來海平面上,遠遠的出現(xiàn)一排小黑點。
那黑點越來越近,個頭也越來越大,逐漸變成隱隱約約可以斷定是船的虛影。
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:“咱們勝利的戰(zhàn)士回來了?。?!”
眾人聞立刻緊張起來,明明那些船還好遠,視力不好的都看不清海上有沒有船,可卻不耽誤他們踮著腳翹首以盼,臉上全都是欣喜又期盼的神情。
柳師長眼里的笑意就沒壓下去過,連眼尾的魚尾紋都深了幾分。
他大力一揮手,“鄉(xiāng)親們!鑼鼓都敲起來,我們的英雄回來了!??!”
“好?。。。?!”
百姓們的聲音激情昂揚,手中各種家伙什全都使勁兒的“哐哐”敲起來,早沒了往日那些對自己寶貝東西的心疼,只剩下滿臉的欣喜,恨不得把胸腔里那份激動全部宣泄出來。
夏黎懶洋洋的趴在小白號上,遠遠的看到南島越來越近,心里暗戳戳的想。
有可能她就是一個天生的海軍圣體。
在陸地上無論是開車還是自己走,都有可能迷路,可是在海上只要不用她開船,無論南島有多偏僻,她都不可能找不回來。
即便有人將他們船只上的信號關(guān)閉,讓他們找不回來,他也可以通過小白號上的計算機,稍微勾一下其他國家的衛(wèi)星,不要太方便。
跟船就是比跟車強!
就在夏黎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,甚至已經(jīng)夢想到了陸定遠說過,以他現(xiàn)在的功績,一旦授勛必然能達到旅長的水平。
等老夏官復原職,她轉(zhuǎn)業(yè),即便轉(zhuǎn)業(yè)后的津貼不能和當兵的時候相比,那錢也絕對不能少,到時候看夏家老中青三代,說不定還能啃一啃陸定遠,外加自己的存款……
這十年的緊張期馬上就要過去,她買個大房子往里一窩,每天就想著花錢,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家里有幾個當兵的官位都不低,不可能受到權(quán)勢霸凌,時不時的找談得來的發(fā)小出去溜達溜達……
她根本都不敢想,她要是能過上那種日子,該是一個多么活潑開朗的小女孩。
夏黎心里越想越美,越想越激動。
伸手猛的拍了一下站在他身旁,用望遠鏡了望四方的陸定遠胳膊,美滋滋的道:“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工作!”
陸定遠:????
這小丫頭腦子里邊又哪根筋搭錯了?
雖然莫名其妙,但陸定遠還是答應道:“好。”
就在夏黎在心里暗戳戳的想著,她躺平的時候還需要什么東西,可以給華夏搞一搞基礎(chǔ)建設(shè),以方便未來提高他生活水平的時候,突然聽到島上那邊傳來隱隱約約的鼓樂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