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韓江雪,誰看他的眼神,都有點忌諱。
八爺跟六爺站在此人身邊,欲又止。
身后那幫大佬,更是諱莫如深。
在絕對權(quán)力面前,哪怕是這幫善于玩弄權(quán)力的大佬,也有點打怵。
三大院院長之一,陳青天。
不論是八爺六爺,又或者是蕭顧海,跟這位三大院領(lǐng)袖之一的陳青天相比,都差了一道宛如鴻溝般的差距。
是終其一生,也難以抵達的彼岸。
僅此一人,便震住了蕭家大院外的那幫北莽系。
所有人都知道,陳青天的現(xiàn)身,代表的是三大院。
在迫不得已之前,沒人敢招惹他。
“陳院長。”八爺皺眉道?!坝斜匾氵@么大?老張一口氣憋了二十年,搞點小動作不是很正常?至于嗎?”
“那你為什么不攔著他?”陳青天淡淡瞥了八爺一眼,反問道?!澳銛r不住,我來攔?!?
八爺張了張嘴,卻被六爺攔住了。
“老張當年立下汗馬功勞,也承受了很多不該他承受的苦難?!绷鶢斚鄬ξ竦卣f道?!安荒芤驗檫@點事,就讓護龍門介入吧?”
“那是他和護龍門的私人恩怨。”陳青天淡淡道。“我不方便干預(yù)?!?
六爺聞,差點爆粗口。
領(lǐng)頭的是你堂弟,干預(yù)就是一句話的事,看來三大院這次是動真格了。
也想徹底抹掉當年那件事。
突然。
人群外傳來一陣炒雜聲。
眾人聞聲望去。
只見一名身穿筆挺軍裝的男人踱步走來,韓江雪偷偷跑過去,跟在男人身后。
他這回沒戴口罩。
也沒戴頭盔。
他是露臉過來的。
還穿上了雪寶熨得整整齊齊的軍裝。
所有人在瞧見這位開大號走來的男人時,紛紛讓道,行注目禮。
就連陳青天,也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落在這個男人的臉龐。
在華夏。
在任何場合,他的出現(xiàn),必然引起全場關(guān)注。
所有人都習(xí)慣了。
包括陳青天。
男人甚至沒跟任何人打招呼,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穿過人群,朝蕭家大院走去。
“護龍門在辦事?!标惽嗵觳幌滩坏鼐媪艘痪?。
“護龍門什么級別?”
張向北居高臨下地俯瞰陳青天:“我需要向他們敬禮嗎?”
陳青天皺眉,欲又止。
“如果不用,你跑一趟,叫他們出來見我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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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昨天思想滑坡了…明天4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