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?!睅酌麑④娭刂攸c頭。
臨走前,一名追隨韓老魔近二十年的將軍擲地有聲道:“老板,您在這邊遇到任何問題,隨時吱聲,咱們這幫人,二十四小時候命?!?
韓老魔淡淡點頭,不著痕跡地又撕下一張寫好的中額支票,塞進(jìn)將軍兜里:“努力升職,從小我就看好你。”
“是!”將軍砰地一跺腳,向再生父母敬禮。
另外幾名將軍也是一跺腳,敬禮,但這一腳,明顯帶著懊惱。
又讓這孫子撿漏了…
目送這幫在華盛頓有一定分量的將軍離開,趙長英瞠目結(jié)舌地望向抽雪茄的韓老魔,乍舌道:“都是你的人?”
“那可不?!表n老魔聳肩,努嘴道?!澳觊L那個,我十歲就把他從孤兒院撈出來了。陸軍少將,父母當(dāng)年得罪權(quán)貴,含冤死在監(jiān)獄里。十八歲成人禮,我送了他一份大禮,讓他手刃了害死他父母的權(quán)貴?!?
趙長英心驚肉跳,唏噓道:“那他對你…”
“不能說忠心耿耿?!表n老魔咧嘴笑道?!爸荒苷f死心塌地?!?
韓老魔努嘴,瞥了眼遠(yuǎn)處那座宏偉的宮殿:“我就算讓他扛著炸藥包把那宮殿炸了,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?!?
“當(dāng)然,可能半路就被亂槍打成馬蜂窩了?!?
趙長英沒心情搭理滿嘴跑火車的韓老魔,內(nèi)心萬分震驚。
她真沒想到,和這老東西分開的這三十年,他居然干了那么多事,建立了如此恐怖的世界格局。
連美利都有如此大的勢力,在世界各地,那還了得?
“那你在那宮里面,有人么?”趙長英壓低嗓音,八卦問道。
“商業(yè)機(jī)密?!表n老魔抽了一口雪茄,似笑非笑。
“跟我還搞機(jī)密?”趙長英皺眉,努嘴道?!霸蹅z什么交情?”
“也對,忘了咱倆都復(fù)婚了。”韓老魔掐滅雪茄,那張英俊的帥臉湊近趙長英,玩世不恭的眼眸中,寫滿了神秘與不羈?!皩m里的人,你應(yīng)該見過一些。”
“那些看著好相處,對你客氣的,就是我的人。”
趙長英回顧過往種種,手心滲出了汗珠。
不過她可不想被韓老魔給壓制了,撇嘴道:“我見到的,級別也不算太高?!?
“級別太高,得愛國啊?!表n老魔嘆了口氣,也有些無奈?!拔疑夏恼夷敲炊嗖粣蹏€天賦異稟的?”
趙長英今兒算是正兒八經(jīng)地開洋葷了。
猶豫了下,又道:“那你在墻里,也有關(guān)系?”
“有啊?!表n老魔滿臉驕傲自豪,伸出手,撓了撓趙長英手背?!澳悴痪褪菃??”
趙長英明明很高興,卻又感覺被冒犯了:“我他媽很愛國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