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看著司馬錯,笑了笑:“不過對我而,其實也沒什么。死不可怕,反而是解脫!”
“本來本王我很怕死,所以在閹狗拿下臨淄城后,我選擇了狼狽逃竄?!?
“沒有像楚王那樣,自焚的死在郢城?!?
“我不如他。”
齊王嘆息的說道:“他是真的剛強,和閹狗徹底斗到底。而我,總歸還是差了一些?!?
“王爺,您這是保全有用之身!”
“楚王和閹狗血戰(zhàn)到底,您提前撤走,這都沒有錯?!?
司馬錯趕忙說道:“有錯的,是該死的閹狗!”
“司馬先生,事已至此,你真是不需要再哄我了。”
齊王笑了笑:“其實早知如此,我就不該離開齊魯,就該死在齊魯。”
“這樣還可以安葬在我齊王一脈的王陵處?!?
“現(xiàn)在,只能一個人的,安葬在這異國他鄉(xiāng)的東夷國了?!?
“唉?!?
齊王很是苦澀的長嘆一聲。
以前他很怕死。
但是在東夷國這一年,在病痛的折磨下,死亡對他而,還真是一個大大的解脫。
“我看到我父王,來接我了!”
“還有我母親?!?
“他們都來了!”
這時看著宮殿大門口,齊王喃喃自語的嘀咕著。
“王爺,您不要胡說!”
司馬錯再次吼道:“沒人來接您,您要撐住??!”
“父王!”
這時齊王世子大步流星的走入宮殿,看向躺在病床上,已然命若游絲的,只吊著最后一口氣的齊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