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這,這......”
在范增話聲落下后,姬德斌臉色越發(fā)復雜,心情很是奔潰和郁悶。
畢竟此刻身為新任楚王的他,不僅要保命,而且更是肩負著五萬水軍,以及楚地所有負隅頑抗之人的前景和希望!
身為新任楚王,他必須要給這些人一個交代!
不能說讓這些人白白反抗,或者白白戰(zhàn)死!
所以他很糾結(jié)!
“撤退到臨安和姑蘇,若是我的兩個弟弟不接納我,事情就麻煩大了,五萬水軍會士氣喪盡,會出大問題。”
“到時候輕則被他們吞并,重則被追來的閹狗狠狠打擊,最后只能單騎而逃?!?
“那樣的話,即使最后我可以活命,但也沒什么意義了。”
“只能茍延殘喘的悲催等死!”
姬德斌苦澀嘆息:“我要和閹狗斗到底,最起碼是退到寶州的,像齊王那樣,當一個寶州王的安度余生,保有最后一絲的反敗為勝的機會!”
“所以絕不能去臨安和姑蘇,這稍有不慎,就會出大問題!”
“我現(xiàn)在的家底,已經(jīng)不能支持我賭了!”
“必須要求穩(wěn)!”
一番思索后,姬德斌拍了拍腦袋:“至于說去湘州,這就更不行了?!?
“若是閹狗派兵追擊,湘州守不住的,去湘州毫無意義?!?
“真要死守湘州的話,那湘州就是第二個郢城?!?
姬德斌苦笑:“那樣的話,我還不如一開始就死守郢城,直接和我父王一起死在郢城呢?!?
“這還能落個父子同生共死,與閹狗反抗到底的美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