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好比此前徐州的魏宏,襄樊的李渠。”楚王目光凝重的看著姬德斌:“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(zhǔn)備。”
“父王,您的意思是?”姬德斌狐疑的看著楚王。
“我老了,就是逃走也沒什么意思了,所以我會留在郢城?!背蹩酀恍Γ骸叭绻麅e幸戰(zhàn)勝了,那自然什么都好說。如果戰(zhàn)敗了,我會盡可能的守城,為你拖延爭取時間?!?
“最后我會選擇和郢城共存亡?!?
“我畢竟是大奉割據(jù)一方的王爺,也當(dāng)過一段時間的南帝?!背跄樕氐木o緊握拳:“所以真到了最后關(guān)頭,我是寧愿死,也不會被閹狗活捉什么的,成為閹狗的階下囚!”
“父王!”姬德斌頓時急切的一聲驚呼。
“不要著急?!背鯇χУ卤髩毫藟菏郑骸叭绻筌娬娴膽?zhàn)敗,或者打平了,你就不要回郢城了?!?
“你立刻帶著自己的親信,接手水軍指揮權(quán),去姑蘇或者臨安,再或者是去閩粵的福州和廈州以及汀州。”
“總之,千萬不要回來的,待在必死的郢城!”
楚王目光炯炯的看著姬德斌:“我在內(nèi)守城,你在外組織抵抗,這樣不管郢城最終失守與否,你都安然無恙,我楚地還有反敗為勝的希望!”
“若是北狄國和西戎國及時出兵,那到時候一旦閹狗撤兵北上,你從外圍攻,我從內(nèi)殺出,自然可以解郢城之危!”
“若是郢城不幸死守,我戰(zhàn)死了。”楚王嘆了一口氣,重重的拍了拍姬德斌肩膀:“你就是新任楚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