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?”
朱友貞苦澀的,看著憤怒無比的朱忠:“是去汴京投靠趙熙?”
“不去汴京!”
朱忠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:“趙熙這個王八蛋,本就和閹狗眉來眼去。去投靠他,很可能被他出賣。”
“而且趙熙麾下也沒什么人,若是得不到齊王和樂從訓(xùn)等人的支持,即使加上我們這二千五百騎兵,也打不過閹狗?!?
“這個情況下,我們?nèi)チ算昃?,也沒什么作用?!?
“這汴京,很可能就是第二個洛陽城!”
“這,這——”
聽著朱忠的話,朱友貞神色越發(fā)的復(fù)雜:“那我們該怎么辦?是去投靠齊王?還是直接找樂從訓(xùn)?或者是投靠楚王?”
“都不是!”
朱忠凝重?zé)o比的搖了搖頭:“去投靠燕王!”
“這大奉能夠和閹狗爭奪天下的,只有燕王了!”朱忠咬牙切齒和的吼道:“我們投靠燕王,或許可以打敗閹狗,拿回河洛!”
“即使無法繼續(xù)做河洛節(jié)度使,那也可以獲得一塊新的地盤,可以打敗閹狗的,搶回妻妾的好好出一口惡氣!”
“我一定要殺敗閹狗,殺入長安的,搶奪閹狗的妻妾,玩閹狗的妻妾?!?
“只有如此,我才能狠狠的出一口惡氣!”
神色猙獰萬分的朱忠,是重重的一揮手:“走,隨我去投靠燕王?!?
“我朱忠和閹狗,勢不兩立!”
“我一定要打敗他,玩他的女人啊?!?
“啊啊啊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