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擋住閹狗的攻擊,其實只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打一場勝仗,抵住閹狗大殺四方的勢頭?!?
范增看著姬德斌,緩緩開口:“現(xiàn)在閹狗麾下的禁軍氣勢洶洶,均戰(zhàn)斗踴躍的想要立功,所以他們不會自己撤兵離開?!?
“即使碰到了一些極端惡劣天氣,那為了立功,禁軍士兵也會咬牙堅持,也會死戰(zhàn)到底?!?
“只有我們依靠硬碰硬的大戰(zhàn),遏制住了閹狗的進攻勢頭,讓閹狗麾下的士兵開始想家怕死的戰(zhàn)意低落,甚至不愿意再戰(zhàn)?!?
“如此才可以遏制住閹狗,讓閹狗不再猛攻我們?!?
“從而有所喘息之機。”
“但是......”
范增苦澀的搖了搖頭:“很難?!?
“何止是難?簡直是完全沒戲?。 ?
姬德斌立刻接話:“此前我們楚地處于全盛時,不管是在襄樊,還是在郢城,都沒有抗住閹狗的猛攻?!?
“現(xiàn)在只剩下這么一群殘兵敗將了?!?
“這怎么可能再抗衡住閹狗的猛攻......”
姬德斌十分苦澀的說道:“希望很渺茫,約等于零!”
“但只有這么一個辦法。”
雖然姬德斌情緒低落,但范增還是無奈的說道:“如果無法遏制住閹狗的兇猛進攻勢頭,那我軍就是必敗。”
“畢竟此刻不論是人數(shù),還是士氣,再或者是精銳程度,我軍都比閹狗麾下的禁軍精兵,差的太多太多?!?
“若是無法憑借地理優(yōu)勢,打幾場勝仗的提升士氣?!?
“那就是坐以待斃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