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便可以和閹狗平分秋色,與閹狗再爭天下!”
“楚王距離我們太遠(yuǎn)了,他是死是活,我們根本管不著。”王處機(jī)冷笑:“我們口頭支援他一番,也就罷了?!?
“的確如此?!焙栏翊蠛刮⑽㈩h首:“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還是提升我們北狄國自己的軍事實(shí)力?!?
“大汗,楚王還是要管的。”郎璨再次說道:“楚王覆滅的越晚,牽扯閹狗的精力越多,我們的時間也就越多,實(shí)力提升的也就越強(qiáng)?!?
“我們可以不真的打居庸關(guān),只要派遣輔兵的佯攻一番,給閹狗施加壓力即可?!?
“甚至都不用打居庸關(guān),我們只需要從北方草原號召匈奴東胡和契丹的騎兵,在宣府和同州沿線入寇,那就足以給閹狗施加極大的壓力?!?
“到時候可以隨意搶上幾個村莊和城鎮(zhèn)?!?
“就算是四人,那死的也是匈奴和東胡與契丹的人,也不是我們北狄國的人?!?
“只要不深入幽燕,那就不會被閹狗的幽燕守軍圍攻?!崩设部粗栏翊蠛梗骸岸疫€可以對閹狗造成極大的威脅,讓閹狗顧此失彼?!?
“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。”
豪格大汗略微思索后,看了郎璨一眼:“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,你去見一下楚王特使,和他說我們北狄國愿意支持楚王?!?
“給楚王加油打氣一番,讓他盡可能的多撐一段時間,給閹狗制造麻煩!”
“奴才遵命!”
郎璨立刻重重鞠躬領(lǐng)命!
“現(xiàn)在還有最后一個事。”
豪格大汗掃視著一眾文武大臣:“關(guān)于東夷國的事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