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柔巴拉巴拉的聲音堪稱魔音,阮青瑤聽得不勝其煩。
她現(xiàn)在羽翼未豐,而且還有太多事情要忙,實在是騰不出時間來對付她。
對她來說,眼下最重要的是:變強!
只有變強了,才有可能扭轉局面。
否則,只能像個怨婦一樣埋怨哀嘆,頂個屁用!
阮青柔不是最喜歡與原主攀比嗎?
那就耀眼給她看!
被她偷走的功勞,一點一點還回來!
潑她身上的臟水,一點一點還回去!
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受盡磨難,在絕望痛苦中慢慢死去!
就在這時,一個紅衣少年突然出現(xiàn),攔住了她的去路。
少年個子頎長,肌膚雪白,一雙桃花眼艷麗無雙。
紅衣烏發(fā),絕色傾城。
少年長得極美,然而阮青瑤卻無心欣賞。
因為少年的眼中,充滿了厭惡和怨恨。
眼前的少年,不是別人,正是容幀的弟弟容宴。
容宴是出了名的美少年。
原主與他并沒有什么交集。
之所以認識,是因為阮青玥和容幀的關系。
容宴不但長相俊美,而且還是個少年天才。
他十五歲就高中狀元,如今才十七歲,就已經是戶部侍郎了,京城喜歡他的少女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這樣一個風光無限的美少年,怎么會突然找上她?
原主得罪過他嗎?
阮青瑤急忙搜尋原主的記憶,發(fā)現(xiàn)兩人每次見面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私底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。
既然原主沒有得罪過他,那他這滿臉怨怒從何而來?
莫非他是阮青柔的舔狗?想為阮青柔出頭?
對阮青柔的舔狗,阮青瑤可不會客氣。
她俏臉微沉,挑了挑漂亮的黛眉,冷聲問道:“有事?”
容宴冷嗤一聲,一臉不屑地道:
“阮青瑤,以你的名聲,能嫁出去就不錯了,居然還妄想招贅?你哪來的自信?當天下男子都是瞎子嗎?”
阮青瑤勾唇冷笑。
一開口就是冷嘲熱諷,他果然是在為阮青柔出頭!
阮青柔高興壞了。
那可是容宴??!
京城貴女們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!
居然為她出頭!
他一定是看上她了!
她的魅力果然無人能擋!
想到這,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。
阮青瑤抬眸望著容宴,冷聲道:
“我招我的贅,與你何干?容大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管閑事了?還有,我沒打算在達官貴人里面招贅,容大人就算想做贅婿,也沒機會。”
她居然敢看不上他?
容宴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。
他可以看不上她,可她有什么資格看不上他?
如果不是被兄長逼急了,他何至于找她?!
一個退婚女,不夾緊尾巴做人也就罷了,還妄想招贅,實在是異想天開。
原本她招她的贅,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。
可兄長卻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,非逼他入贅不可!
娶不到妻子的歪瓜裂棗才做贅婿,像他這樣的少年天才,怎么可能給人家做贅婿?
別說他本就不喜歡阮青瑤,就算喜歡,他也絕不做贅婿!
天下女人又不是死光了,為什么要入贅?
兄長真是瘋了!
他自己瘋也就罷了,還想逼瘋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