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晨沒聽清他們在議論什么,但從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分析,多半是在議論她。
這時君君走了過來,將她拉到了一邊。
“晨姐,你怎么才回來?。 彼沉艘谎劢?jīng)理辦公室,神色慌張的握住顧傾晨,“你攤事兒了?!?
顧傾晨看著她凝重的面色,心里咯噔了一下,“你們是在說麥克先生的事情嗎?”
“楚綿綿說是你給麥克先生的飯菜里下了藥,想攪黃這次的合作,”君君平日里跟顧傾晨走的比較近,所以顧傾晨的事兒她都比較留心,“晨姐,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,到底怎么回事?。克谓?jīng)理都?xì)饧毖哿?,要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呢!?
聽到“報警”二字,顧傾晨腦袋嗡的一聲,她的第六感告訴她,這件事已經(jīng)朝著她控制不了的方向發(fā)展了。
“一句兩句說不清,總之,我沒給麥克先生下毒?!鳖檭A晨黑漆漆的雙眸折射出倔強(qiáng)的冷光。
“我肯定是相信你的,但你要好好想想怎么跟宋經(jīng)理解釋了,她很生氣!”
從一進(jìn)門業(yè)務(wù)部低沉的氣氛她就猜到了,和麥克先生的合作是宋青玉大費(fèi)周章談下來的,現(xiàn)在合作告吹,宋青玉不生氣那才不正常。
“呦,顧傾晨,”蘇青拔高音量,得意地走到顧傾晨面前,雙手一攤,“你這個殺人犯,你還敢回來呢!”
“晨姐才不是那種人,你別血口噴人!”君君替顧傾晨鳴不平道,“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!”
蘇青嗤笑一聲,只要顧傾晨過的不好,她就高興,“殺人犯怎么會承認(rèn)自己殺過人呢,宋總都報警了,還狡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