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老師,沒事,我相信你?!绷执ㄐΦ?,“譚從肯定是早有計劃,你不知道很正常。”
秦大寶這下放心了,就怕林川誤會他知情不報。
“林院長,那就這么讓譚從胡鬧下去???”秦大寶說道,“這對于學(xué)院以及師生之間都有很大的影響。”
林川道:“秦老師,這譚老晚年喪子,心情很悲痛,做出一些過激的反應(yīng),我覺得是正常的?!?
秦大寶:“····”
林川又說:“沒事,讓他好好的大哭一場,人生,就是這樣嘛,看開一點?!?
“譚副院長。”
林川再一次說道;“對于譚同的突然離開,我深表同情,不管你信不信,我之后也不會做過多的解釋,既然,你運譚同的棺材來體育館,那就好好的讓同學(xué)們送譚同一程?!?
“同學(xué)們、”
林川轉(zhuǎn)頭說道:“不管譚同以前做過什么,現(xiàn)在他走了,我們就送他一程,現(xiàn)在聽我的口令,起立?!?
體育館的學(xué)生全部都起立。
林川:“默哀一分鐘,送譚同同學(xué)。”
全體同學(xué)默哀。
場面肅靜,莊嚴。
林川也退后一邊,默哀。
一分鐘后,林川讓同學(xué)們坐下。
“譚老,你還有什么事,可以提出來,當著同學(xué)們的面,”林川說道。
譚從深深看了一眼林川,許久,說道:“林院長,好,你真是年輕有為,我譚從這一次服了?!?
“我們走?!?
譚從回頭叫那些人扛棺材,走人。
“林院長,譚老就這么帶人走了?這其中是不是有詐?。俊鼻卮髮毎櫭?,上前問道,總覺得譚從太容易走了,不是說要道歉嗎?林川雖然沒道歉,可譚從應(yīng)該鬧起來才對,就這么叫人運棺材走人,確實出乎意料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