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腦袋,直接進入浴室洗澡。
披著他的浴袍就出來了。
陳則去處理了一些事情。
他這段時間都不在,堆積了工作,還有陳家那邊問他。
他的睡袍對她來說很寬大,但因為是垂感的,貼著她的凹凸有致的身體。
陳則眼神逐漸發(fā)暗。
許靜宜看都沒看他一眼,拿吹風(fēng)機吹頭發(fā)。
陳則霸道的搶過來,給她吹。
這大少爺一看就沒伺候過人。
等等。
他沒伺候過白月光嗎?
那么愛。
“嘶?!?
許靜宜伸手,“我自己來就好?!?
陳則道歉,“我會注意,輕點的?!?
許靜宜拗不過他,就由著他。
她確實不喜歡吹頭發(fā)。
后來他也沒再弄痛她了。
“你這頭發(fā)染的什么顏色?”陳則關(guān)了吹風(fēng)機問。
許靜宜透過鏡子看看,“這是掉色了?!?
“你提醒我了。”
這段時間忙,都把這件事忘了。
而她本身的頭發(fā)也不是純黑的,帶點黃色。
所以褪下來也沒覺得突兀。
就一直沒去。
“我染頭發(fā)去了,陳大少爺你忙?!?
陳則卻跟上她。
許靜宜知道阻止不了,就坐上了他的車。
許靜宜在滬城有家常去的。
但她一直在外面飄著的時候多,也很久沒回來了。
沒想到那個小帥哥還在。
“靜靜姐?!?
陳則聽的一身雞皮疙瘩。
不陰不陽的,許靜宜就喜歡這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