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則對池書文沒什么了解。
但他來的時候,賀承蘊說了,不準他欺負池書文。
說池書文不太會說話,性子也比較內(nèi)向。
讓他收斂點,別嚇著。
不然,他直接扛著許靜宜就離開了。
可現(xiàn)在他覺得賀承蘊說的,是有出入的。
“如果你只是怕我妹妹跑了,你不太容易抓住她,我覺得你在門口守著也是一樣的,不必在房間里?!?
“這是我的病房,我接受不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這里?!?
陳則冷淡的面部動了動,舌尖掃過臉頰,笑了。
“行。”
男人起身,到門口的等位區(qū)坐下。
他打了條消息出去:
這么慢?
那邊沒回。
病房里。
池書文說:“我只能幫你到這里,但你一直躲著不是辦法。”
許靜宜也知道,“就今晚,我不想跟他回去?!?
“你想啊表嫂,他看到我跟那個小奶狗,哪能輕易放過我?!?
“我過度一下,等他消消氣?!?
池書文管不了他們之間的事情,也不懂他們?yōu)槭裁匆@樣。
“那我睡了?!?
“好的表嫂?!痹S靜宜到另外一邊。
等東邊的天際線稍微亮起來一點的時候,身高腿長的男人披著寒露進入醫(yī)院。
陳則常年可以整晚不睡。
況且這個地方也根本睡不著。
看到有人走過來,抬睫,笑了。
“胡子都長出來了,這么著急趕回來做什么?”
“就砸了一下?!?
賀承蘊拿在手上的外套直接砸到陳則臉上,“不如用玻璃杯砸你一下?”
陳則笑嘻嘻的,掂掂手里的外套,“我也不是沒被砸過,二鍋頭的瓶子都干碎了,一個小小的酒杯,傷不到我一絲一毫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