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再來一次,我溫柔一點?”蘇銘心滿意足的舒展著懶腰,眼中戲謔。
“滾!”周舞云翻了翻白眼,她現(xiàn)在只剩下半條命了,還來?
......
離開白蓮宗的時候,徐客及一眾長老將蘇銘等人送到了山腳下,等到蘇銘等人離開,徐客等人才松了一口氣,這些天雖然不常與蘇銘見面,但依然仿佛頭頂上有一塊石頭壓著一般,壓力極大,現(xiàn)在他們終于能夠?qū)捫牧艘恍?
當然,蘇銘雖然不在,但是白蓮宗還是他的白蓮宗,徐客一日未死,便掌控一日白蓮宗,白蓮宗就是蘇銘的錢袋子,那些長老們或自愿或者半自愿的修煉了天魔御神經(jīng),白蓮宗的所有高層都已經(jīng)變成了蘇銘的傀儡,白蓮宗的宗令中多了一條規(guī)矩。
山門最高級的秘法,所有突破天罡境的武者方有資格參悟修煉,否則,殺無赦!
白蓮宗回羊城的路并不遠,但是對于羊城還有禪城的那些人來說,仿佛是等著命運的審判一般。
蘇銘兩劍斬殺一名地仙,拳頭砸死一名地仙刀客,更是一劍破開了白蓮宗引以為傲的山門大陣,那一劍的豪情早已經(jīng)傳遍了整個嶺南,那些個家族,又如何不驚?尤其是那些個參與了侵吞琥珀酒業(yè)、健民集團以及惠民集團產(chǎn)業(yè)的家族,現(xiàn)在吞下去的錢,仿佛變成了刀子一樣,扎的他們心肝脾肺腎都疼。
“這一次,你準備怎么辦?”周舞云側(cè)過臉看向蘇銘,慵懶的問道。
突破了最后一關(guān),干練的周總不再端著架子,穿著也隨意,白色色襯衫扣少了兩顆扣子,風光若隱若現(xiàn),風情萬種,黑色的鉛筆褲將她的兩條長腿顯趁的越發(fā)的筆直圓潤,成熟嫵媚的風情讓蘇銘食指大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