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......”
歐陽業(yè)喊了一聲,卻沒有任何回應。
在衙門里找了一圈,也沒有找到,歐陽業(yè)趕緊讓人去衙門外的商販詢問。
當?shù)弥茔懽吡诉€不到一刻鐘,歐陽業(yè)皺起眉頭。
周銘這是干什么呢?
想到紅薯的事,歐陽業(yè)來不及細想,又匆匆出去了。
周銘一邊往住處趕,一邊思索著。
那封信上沒有寫明時間,但他來的時候歐陽業(yè)說過,周康前一天才離開,由此可以推斷,周康已經出發(fā)五天了。
算算時間,恐怕已經到南境了!
周銘當即加快了步伐。
回到住處,周銘立刻寫了張紙條綁在信鴿上,向南梁方向飛去。
望著逐漸消失的信鴿,周銘心中長舒了口氣。
隨州士兵雖然已經到了南境,但進攻之前必然要休整。
以信鴿的速度,必然能夠在周昊發(fā)起進攻前抵達。
想到這里,周銘忍不住冷笑起來。
他已經聽說了,南梁如今退守的地方易守難攻,是一處絕佳的防守位置。
即便是周昊也無可奈何!
眼下調遣隨州士兵過去,應該是想要打南梁一個猝不及防。
“哼,想要突襲?”
周銘又是一聲冷笑。
有了他的通風報信,南梁必然會有所準備。
到時候,周昊不僅攻不下南梁,恐怕還會被南梁反擊!
一想到周昊要打敗仗,周銘便興奮起來,立刻又寫了一封信,命人八百里加急送給京城的沈湖平。
他得讓沈湖平抓住機會,狠狠踩周昊一腳!
做完這一切,周銘望向南境方向,眼中閃過一絲怨毒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