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虧他們還大費周章,于是哼哧了一聲:“就這?因為這種小事,你們兩人大費周章演了這么一出戲?”
時斐在他面前坐下,淡定道:“如果不這么做,我們又如何讓江總說實話呢?”
“江總,看在思思的面子上,我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過。但剛剛從頭到尾,我只是一個酒醉的人,你如何接近我,如何抱起我,如何在床上輕薄我,監(jiān)控都拍得清清楚楚?!?
“威脅我??就算你把那些畫面散布出去,我就會怕你們嗎?”
說完這話后又對上盛淮景的目光,只一瞬,他的確有些后怕。
他差點忘了,此時的盛淮景,早就不是當(dāng)初的盛淮景。
若是盛淮景鐵了心要保時斐,鐵了心要和他作對,這事絕對不是那么輕易能擺平的。
更何況,時斐的背后遠(yuǎn)遠(yuǎn)不止盛淮景一個人那么簡單,若是她愿意去霍昭庭身邊吹枕邊風(fēng),霍昭庭那瘋子,若真的要對他發(fā)難......
光是想到這些,江瑞山頓時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腮幫緊繃,直勾勾地盯著時斐,只問:“你和盛總走得這么近,霍昭庭不知道嗎?”
時斐淺淺一笑,不以為然:“你覺得呢?”
這個反問,倒是問倒了江瑞山。
他很清楚,霍昭庭早就知道時斐和盛淮景關(guān)系匪淺,上次自己主動去打小報告,想因此拉攏霍昭庭,卻被他一句話就推開了。
光是想到那件事,他就氣憤不已。
眼看他沒有辦法,已經(jīng)從頭到尾被這兩人設(shè)計,恍然間感覺他自己就像被困住的野獸。
猶豫間,時斐又說了一句。
“我只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,江總不愿意說嗎?”
江瑞山驀然抬眼,他此生最痛恨的,就是別人威脅他,甚至現(xiàn)在還是一個女人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