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大樹還是盆景,以后都可以成為她的眼睛。
她還在他家后山院子外種了棵藤蔓,彎彎繞繞地爬了一墻。
換地方,去下一個。
花昭逛了一天,把幾個地方都布置好了。
以后不用人24小時盯著了,只要那個安大師回來,她就能知道。
除非他舍棄這三個地方不住。
花昭覺得不可能,這是真豪宅,她都心動了,誰能不喜歡。
布置完,花昭又問道偷偷來拜訪她的向錢:“他還有幾個徒弟?”
“是的,這人愛收徒弟,收了7個了,不過第七個據(jù)說是關(guān)門弟子,以后不收了?!毕蝈X道。
“這些徒弟都是什么情況?”花昭問道。
“這七個人身份不一,有富商家的孩子,有政要家的孩子,也有普通人出身的?!毕蝈X道。
“有些是別人塞給他的,有些是他自己收的?!?
“有個叫安陽的?什么情況?”花昭問道。
“聽說是他的七徒弟,關(guān)門弟子,他出國一次帶回來的,但是見過的人很少,只知道是個美女,據(jù)說是國外哪個首富家的小姐。”安陽道。
“她人現(xiàn)在住哪?”花昭問道。
向錢有些尷尬道:“他徒弟太多了,我人手不夠...這個安陽我也沒太關(guān)注,之前好像是跟安大師也一起住的,最近也沒看到人,也許跟安大師一起離開了?”
他真的好尷尬,盯梢的事情是交給他的,他真盯了,不但有得力助手盯著,他自己有空就親自盯呢。
結(jié)果還是沒盯住。
他能力不夠啊。
“不怨你?!被ㄕ训溃骸澳阌植荒?4小時不休息地緊盯。”
他又不會隱身,那樣就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