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顧染這么說,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松了口氣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那你們干嘛這么著急領證,連等你滿二十歲都等不及了嗎?還是說傅司爵那小子得了什么絕癥,命不久矣?”
“師父,我說你就不能盼著點我們好嗎?就不能是我們感情太好,太想早點成為彼此的唯一嗎?”
“哼,不能,你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,當初你和這小子在一起就沒通知我,現(xiàn)在連結婚也不提前和我說,顧染,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了。”
說到這,公孫邈語氣一變,像個受盡委屈的小老頭兒。
“哎,肯定是我年紀大了,成為你們的累贅了,所以你們都不想認我這個師父了。哎,我怎么就這么苦呢,臨了臨了到成為幾個徒弟的拖累了,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出山,還不如躲在神醫(yī)谷,老死在那好了?!?
“喂,小老頭,你還演戲演上癮了,是不是,不就是沒有通知領證的事嗎?至于這樣嗎?還有,我們認識的時候我都快七歲了,什么一把屎一把尿,演戲也得把臺詞好好準備準備,對吧!”
顧染可不慣著公孫邈,這小老頭,你給他一個臺階,他絕對能上天,有時候就該像訓小孩一樣教訓他一頓。
這不,顧染這么一說,公孫邈立刻恢復正常,不在陰陽怪氣的了。
“哼,你瞞著我辦這么大的事,還不準我抱怨一下了,別忘了,你可是神醫(yī)谷的少谷主?!?
顧染也知道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忘了,所以也虛心承認錯誤。
“知道了,這件事是我的錯,那等我們回去后,去藥廬那親自向你賠罪,好不好?”
“哼,這還差不多,記住帶點酒過來?!?
“前段時間不是才給你送了幾壇酒嗎?都喝完了,小老頭,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喝了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