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這樣的人才,鄭老先生當然是想幫著國家留在國內,讓她成為國家的一員,要知道現在很多國家都蠢蠢欲動,都想把顧染挖走。
可惜顧染對鄭老先生的話完全不信,就見她瞥了眼鄭老先生頭頂那貧瘠的發(fā)量,說了句。
“別,我可不想再過幾年就要為我的發(fā)際線發(fā)愁,我現在就已經很忙了。師兄的實驗室已經組建完,項目馬上就要開始,你覺得我短時間內有時間做其他的事嗎?而且都是醫(yī)學研究,不一定非要在國家研究院那邊才能創(chuàng)造價值。”
鄭老先生見顧染態(tài)度堅定,輕嘆了一聲道。
“哎,我這不是想為咱們國家多吸納一些人才嗎?顧丫頭,你就不認真考慮一下?”
顧染算是明白鄭老先生的用意了,同時也想起了鄭老先生曾經的經歷。
鄭邱燁年輕時在國外留學多年,當時他被國外的一個知名研究室聘用,他也曾以為自己能在那里實現他的抱負。
可后來鄭邱燁發(fā)現,那些所謂的醫(yī)學無國界的研究機構根本就是說一套做一套。
明明有他參與的那些項目到最后那些專利的擁有國都沒有z國,可明明他是以z國人的身份參與進去的。
后來鄭邱燁對這些虛偽人的人失去了信心,便想要回國發(fā)展,可這些不要臉的人居然想要軟禁他。
經過長達兩年多的努力,鄭邱燁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國家,因為這種經歷,他對國家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,他想要為z國的醫(yī)學事業(yè)做出貢獻,也想為國家吸納更多的人才。
顧染知道鄭邱燁的用心,但她卻不認可。
“鄭老先生,難道我在帝都大學這邊的實驗室完成的項目就不屬于咱們z國了嗎?不一定非要是國家研究院,我相信只要是心系這個國家,到哪都可以為這個國家奉獻自己的一份力?!?
顧染神色平靜,不卑不亢,淡定從容,那她如墨般的眼眸中深沉似海,仿佛藏著無邊天際,深沉,明亮。
鄭邱燁恍然,隨即表情嚴肅的看向顧染。
“是我狹隘了,顧丫頭,你比老頭我看的更遠,老嘍,比不過你們年輕人了?!?
鄭邱燁就這么被顧染說服了,但他又提出了另一個請求。
“顧丫頭,這樣,我以個人名義邀請你來當我們國家研究院的技術顧問,可以嗎?我們現在好幾個項目都進入了瓶頸期,所以想看看你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思路。放心,這個不需要你經常來,如果項目沒問題,我們不會來打擾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