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男就像是要證明自己一定能戰(zhàn)勝辣椒一般,在剁椒魚頭和尖椒兔里面放飛自己,看得旁邊的管家都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汗,就連他露在外面的下巴,都已經(jīng)變成了紅色,就像是喝醉了一般。
“茅臺,來一杯?”面具男將手中的酒杯舉起來,一如舉紅酒杯一般的優(yōu)雅。
沈漓鳶拒絕了,“我不喝白酒,多謝。”
“這可不是一般的酒,你看看包裝?!泵婢吣凶尮芗覍⒛瞧棵┡_的瓶子亮給沈漓鳶看。
那包裝果然是幾十年前的老瓶子,聽說這種包裝的茅臺存世量用手指頭都能數(shù)得清,僅僅是在收藏家手里流通,市面上根本看不到。
拿出這樣的酒來招待沈漓鳶,規(guī)格比82年的拉菲更高。
沈漓鳶就算是不懂酒,在這醇厚的酒香里品出了這瓶酒的價值。
“不管多好的酒,我都不喝?!鄙蚶禅S還是拒絕了,她不知道面具男打的什么主意,但她心里清楚,對方就算是表現(xiàn)得再友好,那也是自己和藍(lán)晞燁的敵人。
“這是最后一頓了嗎?”沈漓鳶一邊大快朵頤,一邊頭也不抬的問道。
面具男一愣,轉(zhuǎn)而哈哈大笑起來,“你怎么會這樣想?”
“我已經(jīng)沒有利用價值了,你還留著我吃白飯嗎?”沈漓鳶也跟著嘲諷一笑。
面具男笑著搖了搖頭,然后用餐巾優(yōu)雅的擦了擦嘴角,對沈漓鳶道,“我不差錢,你看我養(yǎng)了這么多人吃白飯,也不差你一個?!?
管家立即在旁邊佐證自己主子的話,“先生說得沒錯,今天做中餐的大廚,來島上三年了,這才是他第一次主廚,可把他高興壞了?!?
“......”沈漓鳶無語。
她是這個意思嗎?
算了,不管是不是最后一頓,她現(xiàn)在只想好好吃飯,好好養(yǎng)好身體,等藍(lán)晞燁過來找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