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兒個剛成了他的女人,從玉佛寺求的那支簽總算是應(yīng)驗,太不容易了。
而那個中滋味令她回味無窮,腦子里至今依舊一片春光蕩漾。
她自然也希望李辰安能夠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她們,能夠?qū)⑦@幾畝肥沃的田耕好,早日能夠結(jié)出果子來。
但以她對李辰安的了解,這樣的想法恐怕就是奢望。
“還是打劫好……若是回宮之后他真忙得顧不上我們,我就帶著寧秀卒再去打劫!”
“多少能幫他打劫一些銀子回來,也算是為他分一些憂了
蕭包子眼睛一亮,“好主意!”
“我便回晚溪齋,帶上我的那些弟子們?nèi)ゴ蚪俳腥耍 ?
李辰安恰好走來,恰好聽到,嚇了他一大跳。
“咳咳……”
就在四女的視線中,他走入了涼亭,坐在了石桌子前。
“干啥?唯恐天下不亂?唯恐江湖不亂?”
寧楚楚瞅了他一眼,小嘴兒一嘟,“還不是為了讓你能夠輕松一些!”
“為了銀子?”
“不然呢?”
李辰安頓時笑了起來。
真是一群可愛的女人!
“莫急!”
夏花無比幽怨的看著李辰安,嘀咕了一句:“還莫急……再不急黃花菜可都涼了!”
鐘離若水更加理智一些,她這時也看著李辰安,輕細語卻很是認(rèn)真的問了一句:
“若不當(dāng)這皇帝,如何?”
“我們都不是貪慕虛榮的女人,也并不是舍不得歸園的那些財富
“我們只是希望你能如曾經(jīng)在廣陵城的時候那樣……寫寫詩詞,釀釀酒,或者踏雪尋梅,畫屏湖蕩舟……”
“哪怕是如蕭姐姐所說,我們?nèi)ネ硐S結(jié)廬而居,就過那粗茶淡飯的日子……我想就算是沁公主妹妹,她也會更加歡喜的
李辰安沉吟三息,看了看鐘離若水四人,微微一嘆:
“你們是了解我的,我從來就不是個勤快的人,也從來就沒有將那皇位放在眼里
“但這一次吳國之行,再去了大荒國的邊境走了一遭,我這才堅定了成為寧國皇帝的想法
“人窮會被人欺,國窮會被國打!”
“我們確實能夠過上很好的日子,但這樣的日子是建立在寧國安穩(wěn)的基礎(chǔ)之上!”
“你們想想,如果再發(fā)生西夜國舉國入侵,或者大荒國鐵騎南下,而今的寧國如何能夠抵擋?”
“宇文峰是一代梟雄!”
“咱們寧國的九陰城而今還在宇文峰的手里,我讓蘇沐心速回燕云關(guān),便是擔(dān)心大荒國隨時叩關(guān)!”
“皇城司曾經(jīng)匯報,西夜國在西涼城陳兵五萬之?dāng)?shù),似乎也在等著再次入侵寧國的機會
“我不得已與吳國結(jié)盟,便是因為寧國舉全國之力,大抵也就只能與大荒國抗衡一段時間……還不一定能夠擋住
“若是國家亡了,咱們這小家可能安在?”
蕭包子一聽,那雙細長的眉微微一揚:“真不是因為沁公主的美麗?”
李辰安一噎,“當(dāng)然不是!”
“那越國呢?”
“你就不擔(dān)心越國也有犯邊之意?”
鐘離若水幽怨的看了一眼李辰安,嘀咕了一句:
“越國?”
“越國可是有個羊朵朵,也是公主呀……啥時候去越國將朵朵公主也給娶回來?”
女人!
國事對于她們根本不重要!
醋意比亡國這事可要濃烈許多!
李辰安啞然,這才想起了越國的晗月公主!
她叫趙晗月,字朵兒,化名羊朵朵。
對了,自己有一支筆就在她的手里。
越國而今形勢復(fù)雜,她可還安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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