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憋L行立即趕馬車。
“瀟兒喜歡那樣的?”
葉錦瀟微頓,抬頭直視他: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“瀟兒,我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此人來路不明,連身份都查不到,恐怕會潛伏著別的危險,我擔心你上當被騙?!?
呵。
好一句上當被騙。
“楚聿辭,你見到個男人,就往我頭上亂扣帽子,那你平日里接觸到那么多女性,怎么不全接進聿王府后院?”
楚聿辭心頭一緊,見她語氣變了,立即解釋道:“瀟兒,我不是這個意思?!?
“你不就是這個意思么?”
葉錦瀟鄙夷的看著他。
“腦中腌臜,看什么東西都是腌臜的?!?
她與葉七清清白白,正當?shù)呐笥殃P(guān)系,在他眼里恐怕早就腦補了一出‘水性楊花’的大戲。
“瀟兒,我真的是擔心你。”
那葉七就像一個沒有過去的人,又身懷深厚的武功,不可能是普通人。
“到底是擔心,還是狹隘,你自己心里有數(shù)?!?
她有自己正常的社交圈子,在他眼里卻跟犯了罪一樣。
與三觀不同的人說話真累。
“跟個妒婦一樣,嘴臉確實難看,停車,我自己走回去?!?
不等馬車停穩(wěn),有武功底子傍身,穩(wěn)穩(wěn)的躍落在地,頭也不回的離去,身影長長的拖在地上,楚聿辭的心口像是被狠狠捅上一刀。
——‘你嫉妒本王寵愛月兒,才會把她推下水,你這個妒婦!’
——‘月兒溫和善良,怎么可能欺負你?分明是你為了得到本王的寵愛,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!’
——‘你這妒婦,嘴臉丑陋至極!’
楚聿辭捂著心口,腦中發(fā)白,有些呼吸不上來。
原來愛一個人,那么被動。
天底下沒有感同身受這個詞,當曾經(jīng)落在葉錦瀟身上的刀槍棍棒,扎在他身上時,他才知道有多痛。
“瀟兒,我錯了......”
他追下馬車,“瀟兒,我沒有狹隘的針對葉七,你別生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