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鏡澤正得意自己如此聰明,就見景溯庭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,他回頭,突然一個用力,對著景溯庭的肩膀,就狠狠的拍了下去,“妹夫,從今日起,我可就把我的妹妹交給你了。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欺負她的話,我絕不饒你!”
“放心?!本八萃ロ馍畛恋膽?yīng)道,他心里清楚,秦麥心是想等秦青柯回來,再嫁他為妻的,如今司馬鏡澤算是彌補了一點秦青柯不在的遺憾。
這一年多快兩年的時間里,秦青柯一直下落不明,他用盡所有手段,都沒有任何線索。
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強勁冷厲的一面,但其實,他每天都在擔(dān)心,擔(dān)心和秦麥心間會出現(xiàn)變故,畢竟小麥身上的藥效尚未化解,而他自己一年前中的毒,一半解藥的藥效已經(jīng)失效,他現(xiàn)在只想將秦麥心娶回家,帶她回厲城,等治好各自身上的毒,再陪她回來。
司馬鏡澤有了景溯庭的保證,眼中才真正的露出了笑意,“妹夫,廢話不多說了,來,我們喝酒!”
司馬鏡澤都跳出來認妹妹了,一直躲在背后沒有出來見客的,秦麥心的那些親戚朋友,此時也都一個個的走了出來,在一片熱鬧氛圍中,夜幕漸漸降臨。
司馬鏡澤本想將景溯庭灌醉,再送他回房,但他敬了景溯庭三十幾杯酒,一口一個妹夫的叫,就是沒見景溯庭有任何醉酒的意向,而他自己反而兩眼冒星星,頭昏腦漲的,胃里翻滾的難受。
他不服氣,抓來站在一旁的百事通,整個人倒在百事通的肩膀上,就對著百事通道,“是丫頭的哥哥不?”
每當(dāng)司馬鏡澤用這樣的口氣問話,問出諸如此類的問題,那就證明,他要開始打感情牌了,果不其然,百事通剛應(yīng)了聲,就被司馬鏡澤一拍胸脯推了出去。
“去,和妹夫喝去!我就不信,我們兩個還喝不過他一個!”司馬鏡澤不知道,景溯庭出生不到六個月,老厲王就還是訓(xùn)練他喝酒了,再加上景溯庭開的是青樓,出去談生意,為了避免被人算計陷害,怎能沒有酒技傍身,別說司馬鏡澤和百事通兩人,就是來上十個人,都不是他的對手,更主要的是,他完全可以用內(nèi)力將喝下去的酒逼出來,這兩個傻傻的,就這樣一杯一杯的灌景溯庭喝酒,結(jié)果最終,倒下的是他們兩個。
司馬鏡澤倒下了,還在嚷嚷著藥鬧洞房,結(jié)果被景溯庭派人抬了下去,今日就算司馬鏡澤不來灌他酒,他也定會想個辦法,將這絕對會打擾他洞房的人,給清除出去的。
夜色漸漸深沉,前來喝喜酒的賓客,終于心滿意足的各自回府。
景溯庭將剩下的事交給西水,快步朝新房走去。
新房內(nèi),媒婆、丫鬟早在時辰到來之時,就進了屋,等著景溯庭的到來,將剩下的禮節(jié)完成。
秦麥心獨自在床上坐了好幾個時辰,從早上開始就什么也沒吃,還真是有些餓了,再者,頭上還戴著奢華的鳳冠,脖子有種被壓的無法動彈的感覺,她現(xiàn)在只希望景溯庭快些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