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看這孩子現(xiàn)在也就八歲,但這心機可生著呢。
高傲的讓她去,她自然是去的,這樣能討好高傲的事,指不定以后能得到提拔,一長開就能迅速爬上頭牌位置的事情,她為何不做?
現(xiàn)在的果兒就是一張白紙,連過去都不記得了,哪里還會知道人心險惡,更何況是一個平時待她極好,還幫助她出去找小獅的人。
荷花一叫果兒,果兒就去了,結果果兒還未傳話,就被暴躁的給抓住了,說果兒是個賣主的小賤貨,一怒之下,差點兒把果兒打死。
要不是那冷艷的正好路過,甚是冷淡的警告了暴躁的一聲,果兒現(xiàn)在真的就兇多吉少了。
而在果兒受傷沒多久,尋找果兒的畫像就傳到了老鴇的手里,老鴇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果兒,一認出果兒,她就怕了,畢竟現(xiàn)在果兒還在重傷昏迷。
她原本以為就是果兒的家人找來了,過段時間就不找了,誰知,找人的居然找到了她們的總掌柜出面。
這才逼的她,不得不將那些見過果兒的處理了,就連和果兒長得相似的荷花,她都讓人將她和果兒關在了一起。
她只希望等風聲過了,這兩個花了她不少銀錢的小丫頭還能放出來,給她賺銀錢,要是長相一般的,殺人毀尸的心自然會重些,可就這兩個小丫頭的容貌,長大了絕對是她的搖錢樹,她舍不得。
今日,當老鴇瞧見秦麥心和秦青柯還有一位年輕嫵媚公子出現(xiàn)時,她的腳都在發(fā)軟,只希望不要出問題才好。
秦麥心走進這座算得上是這兒一級的花樓,視線在四處瞧了眼,對著西水使了個眼色。
找了太久了,要不是一直堅信果兒在等她,秦麥心真的不知道她是否能再一次次的失望中堅持下去。
西水這幾日一直和秦麥心、秦青柯待在一起,還真有些樂不思蜀了,不是他愛逛花樓,而是他覺得這兩位十歲大的孩子,無論是行事還是說話,都特別的成熟,讓他有種和一些成熟且成功商人相處的錯覺。
西水看到秦麥心的眼色,揚起一抹魅惑的微笑,突然不按常理出牌了,站在花樓大廳就叫了起來,“這樓里的頭牌呢?都給小爺叫出來,小爺不差錢!”
要說前幾日,西水可沒有這么高調,而且他們就算見頭牌都沒有花銀錢的,否則,秦麥心干嘛不中途換人?
今兒個,西水這么一吆喝,倒是讓秦麥心有些疑惑的蹙起了秀眉,不知道外表娘,骨子里更娘的家伙,想做什么。
老鴇聽見西水一來就叫頭牌,她認出了秦麥心和秦青柯,自然知道拒絕不了,可是三位頭牌都是認識果兒的模樣的,雖然高傲的和暴躁的,絕對不會說出果兒在此地的事,冷艷的是不屑去理會,可她這心里,還是七上八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