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如此,她還真要感謝曾若心這個賤人了。
“喲,這么在乎?。课揖团鏊?,你能如何?有本事殺了我???我不但要碰她,我還要找別的男人碰她,怎么著吧?”秦麥心嗤笑著挑釁道。
臟水都潑過來了,反正胡星洲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,她何必去解釋。
她不解釋,但不意味著她要吃這個啞巴虧,既然曾若心和胡星洲說她對曾若心干了事兒,她還就非得把罪名給坐實了不可!
她還真的得找個時間,找人去碰碰胡星洲的那個心肝寶貝兒!
“秦麥心——!”胡星洲聞,青筋暴起,邁步就朝秦麥心撲了過去,曾若心急忙從胡星洲的身后抱住了胡星洲,“洲,我沒事兒,不關(guān)她的事兒,都是我自己不好,我們回去吧。”
說的那叫一個“真心真意”,得意和冷笑盡數(shù)褪去,臉上只剩下一臉的擔(dān)憂。
胡星洲感覺到他的背都被打濕了,心疼的轉(zhuǎn)過身,抱住了曾若心,咬牙切齒的盯著秦麥心道,“若心,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,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!”
秦麥心翻了個白眼,拉著秦青柯,鄙夷的盯著對面的兩人道,“哥哥,他是智商高情商低吧,一個人怎么能蠢成這個樣子?那女人假成那樣,他是瞎了狗眼了,居然看不出來?!?
“旁觀者清,當(dāng)局者迷。”秦青柯轉(zhuǎn)頭望著秦麥心道,“尤其是他那種男人?!?
“哥哥,你說的好深奧?!?
在胡星洲沖冠一怒為紅顏,曾若心苦心孤詣演悲戚的時候,秦青柯和秦麥心一點兒都不尊重他們的勞動成果,居然還在那兒旁若無人的聊天,這更讓胡星洲氣的渾身都在顫抖。
“哥哥,我們回去收拾東西吧,收拾好了,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。”說著,望著胡星洲和曾若心道,“我的時間很寶貴的,懶得在這兒看你們倆惡心巴拉的東西演戲了。記得在十日之內(nèi),把我的四十萬兩拿到秦府去,否則……”秦麥心說著,學(xué)胡星洲剛才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,惡狠狠的說道,“我要你狗命!”
“秦麥心——!”胡星洲看到秦麥心的模樣,雙目欲裂的咆哮了起來,將曾若心抱著他的手都掰了開來,朝著秦麥心就沖了過去。
在兩人距離只有一只手臂的時候,“啪——”的一聲脆響,胡星洲的手臂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子,肩膀一疼,竟然無法動彈,也無法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