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若心的手腕被捏的生疼,她不知道為何這么個小賤人的手勁會如此之大,但是真的很疼。
她強忍著,瞪著秦麥心,不讓自己在這么個小賤人的面前示弱,畢竟她在汾陽,那是有名譽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怎么可以失了自己的身份?
胡星洲端著糕點走進來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船艙內(nèi)的氛圍很壓抑,曾若心和秦麥心分別坐在兩邊,兩人誰也沒有理會誰。
他走進來,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是將糕點分別端到了兩人的面前,望著秦麥心,露出了一抹笑意道,“麥兒,來,嘗嘗?!?
“恩?!鼻佧溞哪闷鹨粔K糕點吃了起來,余光卻停留在曾若心的身上,曾若心在胡星洲面前,又變回了那個溫柔可人的模樣,秦麥心見此,只是冷冷的笑了笑。
男人,尤其是賤男人,似乎都是對這種嬌滴滴的賤女人感興趣。
秦麥心和胡星洲說好,三日后,去胡星洲的住處取十萬兩銀票,就起身告辭離開了船艙。
但她沒想到,三日后,她再去找胡星洲的時候,胡星洲會不見她,她闖進去之后,只瞧見了待在屋里的曾若心。
曾若心看著闖進來的秦麥心,揚起唇角,冷笑著道,“小賤人,我可沒把事情告訴我們家胡星洲,是他不愿見你。你想從我們家拿銀子,還是下輩子吧!”
“他人在哪兒?”秦麥心蹙眉盯著眼前的女人,這種陽奉陰違的女人,比她前世光明正大的鏟除異己,還要歹毒,胡星洲既然答應了,為何會突然出爾反爾?
“賤丫頭,我告訴你,你休想從我們這兒拿走一分銀子!”曾若心突然從手里抽出了一把匕首,朝著她自己的腹部就刺了進去。
秦麥心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,急速上前,一把奪下了曾若心手中的匕首,曾若心根本沒想到秦麥心居然擁有如此快的速度,她本是打算刺自己一刀,嫁禍到秦麥心的身上,從而讓胡星洲和秦麥心反目的。
只要胡星洲對秦麥心不滿了,那秦麥心自然是無法從他們這里拿走銀子。
“別在我面前耍這些把戲!”秦麥心奪下了匕首,朝窗外的柴房丟了出去。
看曾若心這模樣,胡星洲對于此事想必是不知曉的,真是差點兒上了她的當。
曾若心眼看著秦麥心將匕首都丟了出去,一時間愣愣的看著秦麥心,她原本以為對付這么一個小丫頭很簡單的,為何會和她想象的相差如此之多?
“若心?!本驮谶@時胡星洲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,他推門進來,就瞧見秦麥心也在屋里。
看到秦麥心,他笑著打了聲招呼,對著秦麥心道,“麥兒,你來了,對了,銀票我已經(jīng)取出來了,等會兒,你就隨我去拿吧?!?
“謝謝胡星洲叔叔?!鼻佧溞膶⒁暰€從曾若心那兒轉移到了胡星洲的身上,故意笑瞇瞇的說道。